些,說道:「這是郭將軍推薦,毛帥抬舉。戰前便說好了,繳獲的戰馬都給飛騎營。咱們偷偷扣留,可就壞了名聲和信譽。以後,建功的機會可就少了。」
軍官嘿嘿笑了兩聲,赧然道:「大人教訓得是,末將眼皮子淺了。犯不着為了幾匹馬,讓人恥笑。」
李九成微微頜首,說道:「此次大捷,郭將軍升副將基本上沒問題了。毛帥坐鎮,陳副帥管政務,郭將軍主抓軍務,人事安排也差不多這樣安排。結好郭將軍,只要利,沒有弊。」
「郭將軍還是比較好說話,脾氣也挺好的。」軍官隨口評價着。
李九成一哂,張了張嘴巴,又合上了。
郭大靖從軍以來,升遷之速,令人震驚,可也令人服氣。李九成知道得比較清楚,說郭大靖是用命拼出來前程,一點也不為過。
就這,殺起敵人來兇悍殘暴!還脾氣好?好吧,這得看對誰。要是惹着這傢伙,估計皇帝老子也不放在眼裏。
………………
皇帝老子?!當然不放在郭大靖眼裏,早晚要把龍椅掀翻,自己引領大明屹立於世界之巔。
又是一個明朗的清晨,郭大靖起床之後,與官兵們吃過早晚,便收拾行裝,準備前往江邊乘船離開了。
昨天下午已經撤離了將近一半的兵力,還有繳獲的千餘戰馬,毛文龍也先行返回皮島。
晚上行船比較危險,鳳城之敵最多剩一千,已不足為慮。等到遼瀋的建虜主力得到消息再趕到,只能收到腐爛的屍體。
所以,今天天亮之後,皮島會再派來船隻,在江邊一次轉運完成。
特戰營軍官魯中貴和王前趕來辭行,躬身施禮道:「大人,末將等這便去了。」
鎮江堡中的物資一半都給了特戰營,還有百多匹馬,才算能運走。這以後,他們將在這一帶活動,想得到支援,可能不會那麼及時。
但好在鎮江堡被攻克,鳳城建虜遭受重創,不出意外的話,建虜可能會收縮防線,暫時放棄鎮江堡。
這也就意味着特戰營能夠得到寶貴的時間,建立穩固的根據地,在險要之地構築起工事,在遼東立穩腳跟。
郭大靖呵呵笑着,努力讓氣氛寬鬆一些,說道:「某已送過你們一回,這是第二回啦!」
兩名軍官都笑了起來,王前躬身道:「末將等希望大人能多送幾回,可也知道這是奢望。」
郭大靖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以後可能是孤軍作戰,你們一定要小心謹慎。還是那句話,只有保存好自己,才能更好地打擊敵人。」
不要求特戰營打大仗,有多大的戰果,只要建立根據,紮下釘子,能起到牽製作用,就足夠了。
「大人放心。」
王前和魯中貴再次躬身,被郭大靖送到城門口,走出很遠,才上馬帶着部隊漸漸遠去。
下次見面,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興許,再也見不到了。
郭大靖有些愁悵,用力搖了搖頭,甩開這個不好的念頭。
「郭將軍。」沈器重和沈碩慶來到了近前,拱手見禮。
郭大靖笑着還禮,說道:「送沈兄的船已經安排好,還有一百多朝鮮義士。請將郭某的問候帶給沈大人,還有林大人。」
沈器重連連點頭,說道:「在下回去後,定然向家兄稟明毛帥與郭將軍的意思。大明與朝鮮乃君臣之國,希望我等共同努力,重續兩國之誼。」
朝鮮與大明是父子君臣之盟,在建虜逼迫下,訂了個兄弟之盟,在關係上卻是差了一層。
當然,名義上的事情,遠不如實際重要。至少,在郭大靖看來,並不是很執着這種名分。
郭大靖微微一笑,說道:「在下還有一句話送給沈大人,槍桿子出政權。」
沈器重愣了一下,沉吟半晌,似有所悟,拱手道:「多謝郭將軍良言相送。」
郭大靖擺了擺手,看向沈碩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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