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去多久的時間,紅色的煙霧已經漸漸的散去,四周繼續歸於黑霧瀰漫般的平靜。
莫問天漸漸的恢復意識,朦朦朧朧的睜開雙眸,卻見羽君真人的柔軟嬌軀抱在懷裏,一雙星眸似閉非閉,臉頰上掠過一抹動人的暈紅,眉宇間的那份剛棱已經被忘乎所以的瘋狂消磨殆盡,取而代之的只有平和與安詳。
仿佛是天地間最完美的傑作,讓莫問天呼吸有些停滯,心神頓時蕩漾起來,目光恣意的在上面流連忘返,冰肌玉骨仿佛是巧奪天工,盈盈可握纖纖細腰,正是多一分則嫌臃腫,少一分則嘆瘦弱.
莫問天的眼睛仿佛是被施展法術,只覺得懷中佳人無處不得宜,越看越捨不得將目光離開,雖然他已發現羽君真人睫毛輕顫,臉色紅的嬌艷欲滴,似乎是已經醒轉過來,只不過不敢睜開美眸。
莫問天哈哈大笑,正當他有些心猿意馬時,忽然間覺得丹田裏傳來燥熱鼓脹的感覺,磅礴的法力似乎是要失去控制似的,如同是洶湧澎湃的洪流,不斷的沖刷着丹田的四壁,而且力量在不斷的攀升,似乎那堅不可摧的丹田都有着決堤的兇險。
那奇怪的感覺,讓莫問天不得不停止作惡,雙掌放在膝蓋前,用神識進行內視,但是很快,他的神色有些迷惑起來,此時他的丹田裏,仿佛是憑白得到幾十年的法力真元,幾乎是充盈欲爆,周身的經脈快速的崩起,隱約間有着瓶頸鬆動的徵兆。
「絕無可能?」
莫問天神色難以置信,要知道他剛晉升至築基大圓滿境界,卻正是穩固修為的階段,是絕對不可能驟然間法力得到大幅度的攀升,難道是因為剛才魚水相歡的緣故?
聽說在修真界,是有一種陰陽採補的功法,便是在男**陽相合時,吸取對方的真元為自己所用,其中大戎國合歡閣的修士便就擅長此術,那合歡閣隸屬天魔教十大宗派,閣主艷魔真君位列天魔教十大魔君,其采陽補陰的功法在修真界有着赫赫聲名。
可讓莫問天頗為不解的是,自己分明是沒有修煉過什麼陰陽採補的功法,而且羽君真人似乎也沒有元氣大傷,但是自己丹田裏驟然間得到的磅礴法力卻作何解釋?
卻正在此時,羽君真人驀然間睜開雙眸,離開他的懷抱飄然站起,從納寶囊里摸出一件嶄新的白袍,以極快的速度穿在身上,神色嬌羞的說道:「問天,立即煉化丹田裏的法力,否則白白流失掉,豈不可惜妾身的苦心?」
「什麼?那你的法力真元?」
莫問天神色驚異,目光落在羽君真人朝霞般的臉頰上,奇聲說道:「可是奇怪,你分明真元充沛,修為沒有半點下降的跡象。」
羽君真人被他的目光注視着,想起剛才的抵死纏綿,頓時有些羞不可抑,低垂螓首說道:「妾身鄭羽兒,問天叫妾身羽兒便是,至於你丹田裏驟然得到的法力,那確實是妾身的數年以來苦修,請立即打坐進行煉化,而其中的詳情妾身自會相告。」
莫問天微微的點頭,歷經那一場巫山雲雨,兩人的衣袍早已撕碎,他同樣在納寶囊里摸出一件黑袍披在身上,並且盤膝端坐在地上,擯除識海里的雜念,雙眸緩緩的閉合,開始煉化丹田裏那股不融的法力。
鄭羽兒卻是神色凝重起來,將驚雷劍祭出來握在手中,凝神站立在旁進行護法,倘若不是事情緊急,那股法力不立即進行煉化的話,便就很快會消失殆盡,在此兇險重重的大興城裏,她是絕對不會讓莫問天冒險修煉。
時間漸漸的流失,在陰霾的黑霧裏,莫問天的神色始終是莊嚴肅穆,但是在他的丹田裏,卻是席捲起驚濤駭浪,那磅礴無比的法力,仿佛是洶湧澎湃的洪水,在丹田裏肆意的沖刷着,仿佛是要將有限的丹田擴充到無限,一陣陣仿佛重錘相擊的疼痛感傳在識海里。
修真者通過感悟天地靈氣進行修煉,當吸納的靈氣在丹田裏積攢到一定程度時,丹田便就仿佛是萬里江堤,硬生生的阻擋住的容納,修士築基的成功,便是在有限的丹田裏,提高靈氣的密度,用神識將靈氣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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