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驚鶴這人,呂將軍把握不住的。」
呂絕沒有第一時間回應。
他出神了會兒:「嗯,放心。」
祈善:「」
他完全不敢想同僚腦子正在想什麼。
呂絕和梅夢這倆人,某種程度上真絕配!
「夫人確實很有警惕心,本想趁着這次機會將她帶走的,不過中了對方的言靈,被她發現意圖了,唉,被趕出來。」呂絕略帶懊惱地問祈善,「祈中書可有應對之策?」
文心文士好殺但不好抓。
呂絕本想作弊,趁着對方心神失守的空隙偷襲,結果卻被對方抓了個正着。他只能在院中用冷水簡單收拾就被夫人趕出來了。這麼好的機會沒抓住,下次可就不好辦了。
祈善:「」
他有理由懷疑呂絕在秀恩愛。
一切不以撕破臉的出手都是余情未了。
祈善沒好氣道:「沒有!」
他不信呂絕一個武膽武者真要將人打殘廢帶走有多難,沒有這麼幹,只能證明這倆在打情罵俏。早知如此,他就不將梅夢消息告知呂絕了,暗中找機會將梅夢殺了也行。
當然,大概率會失手。
梅夢坦言找尋突破的機遇,這證明她距離圓滿文士之道僅有一線之隔。這種實力的文心文士,又擁有着未知的文士之道,不好對付。她手中沒一兩張保命底牌,可能嗎?
祈善看到呂絕,氣不打一處來。
問道:「你就沒套出她的話?」
呂絕反問:「例如?」
祈善道:「她的文士之道是什麼,或者旁敲側擊她圓滿文士之道的機遇是什麼。」
他問得理直氣壯,換來呂絕古怪眼神。
祈善:「你沒有問?」
呂絕悶聲道:「祈中書覺得男女久別重逢,不去互訴衷腸,去打聽這些敏感內容?夫人可是文心文士啊,真要套話也是末將被她套話。誰會在情意正濃的時候壞興致?」
實在是太離譜。
祈中書腦子裏只有正事,也讓人敬佩。
祈善:「」
呂絕發出靈魂拷問:「祈中書會嗎?」
這個問題的殺傷性不啻於當頭棒喝。
徹底將祈善惹毛了。
呂絕看着反應格外大的祈善,撓頭不解。
若是其他時候,夫人留下的印記他能好好保留,奈何他現在身份不同了,作為將軍不能帶着一身明顯的曖昧痕跡在營中招搖。距離大營不遠,他便運氣將痕跡全部抹除。
衣衫上的脂粉香氣也散了個乾淨。
一踏入軍營,呂絕恢復往日嚴肅高冷,唯有熟悉的人都能看出他今天心情格外好。
「祈中書,檢查一下。」
祈善步伐一頓:「檢查什麼?」
呂絕指了指自己:「自然是檢查我。」
文心文士手段多得浩如繁星,呂絕跟這個群體正面打交道不多,經驗也少,但他足夠了解夫人。以夫人的脾氣,她最喜歡一箭雙鵰、一舉多得,這次怕是有在利用自己。
祈善神色一怔也明白過來。
第一時間招來杏林醫士和可靠同僚。
杏林醫士並未查出什麼毛病。
「將軍氣血充裕,心情舒暢,再健康不過了。」杏林醫士急匆匆趕來還以為呂絕出事了,一看到對方臉色,便知道他沒病,脈搏沉穩有力,簡直是浪費自己的出診時間。
呂絕又道:「您仔細再看看。」
杏林醫士又複查一遍,一切如舊。
呂絕不由得對自己的判斷產生懷疑。
顧池來得晚,卻是一臉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待杏林醫士走後還不忘提醒呂絕:「將軍可否收收念頭?太影響柔弱病人了」
儘管呂絕的心聲只有零散碎片,但很多都是少兒不宜的內容,對顧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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