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斜眼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現在的天族估計已經亂了,去主持大局吧,對你的懲罰,已經結束,你妹妹也很好的回到了聖宮。」
夏典的頭更低了,眼睛略微有些發紅,顯然,對於因為自己的疏忽而讓自己的妹妹遭受那樣的劫難,他的一直被愧疚感所折磨着。
「母親,那件事跟哥哥又沒有什麼關係!明明是我自己一直哀求哥哥放我出去,你為什麼要懲罰哥哥?」
夏典微微抬起頭,看向了為自己抱不平的夏宓,他的喉嚨動了動,想要說什麼,但一切話語卻哏在了喉嚨,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還沒聽明白嗎。」夏亞在此刻出聲,「對你的懲罰已經結束了,現在你妹妹安全回來了,你母親也不再怪你了,現在,你妹妹都在為你說話。你自己在那裏糾結什麼。
事情已經過去,現在,你該做的,是讓那些害你妹妹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夏典擦了擦眼角,「是,我明白了。」
剛剛,女媧已經將最近天族發生的一切都注入到了他的腦海中。
西方異族在天族當中的奸細毫無疑問,都是他那七個兒子的後代,其中不乏一些嫡系,他七個兒子本身誰都不服誰,在自己離開後,就一直在爭奪着天族族長的位置。
所以,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很容易成為天族內亂的導火索。
「那我....就先下去了。」
話畢,轉過身,眼神中帶着些許徹骨的寒意。
他走向了雲封與零七那邊,道。
「雲封,跟我一起去族地,你是天族嫡系,不能缺席。」
「是,先祖。」雲封欠身行禮道。
隨後,夏典又看向零七。
「重獲新生的感覺如何?」
零七凝視了夏典許久,一直想將他和之前那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聯繫在一起,但是卻很難找到共同點。
她沒有言語。
「雖然是我父親救了你,但是,是我求的他,所以,四捨五入,就是我救了你,你該怎麼報答我?」夏典揶揄道。
「我也救了你。」零七冷冷的說道,「而且,我也沒讓你救。」
「切,真是不可愛。」夏典切了一聲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零七問道。
「你說,你已經沒有活着的意義,那麼,我給你一個活着的意義,如何?」夏典的語氣中帶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從今往後,為我而活。」
「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入我門下,天下眾仙門,不知道有多少古仙想要將自己的女兒送入聖宮與我粘點關係。
況且,你覺得,你殺了那麼多人,只死一次就能還清嗎?我可以幫你還。」
夏典的最後一句話動搖了零七的內心,她沉默着,她看了看夏典,緩緩點了點頭。
夏典笑了,笑的很是開心,邁開步伐走出了聖宮的宮殿中。
「這孩子像我。」夏亞也樂道。
「像你一樣喜歡沾花惹草嗎?」
耳邊傳來了一道清冷的聲音。
夏亞對上了女媧那冷漠的眼眸,他的笑容一僵。
「咳咳,當然不是,我指的是善良....對!就是善良!那女孩童年悲慘,典兒給了她一個救贖的機會。」
「那孩子將宓兒之死當做了是自己的原因,陷入了心魔中,難以自拔。」女媧道。
「所以,你才送他入輪迴?是在救他?」夏亞道。
女媧沒有說話,只是席地而坐,靠在憑几上,「坐下吧,宓兒。」
宓兒也坐了下去。
女媧一揮手,桌子上就多了一些桃子,「這些是原初之池旁的桃樹結的果子,吃了可以延壽,也可以修復元氣,你的神魂剛剛融合,多吃點。」
「蟠桃樹又結果啦。」夏宓眼睛一亮。
「剛好三千年。」女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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