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整個雨隱村都陷入了更深刻的痛苦,後稱:
黑暗牌時代。
半藏常常跟白木打牌打到深夜,村內的事務一概不管,甚至同意白木留宿在塔頂,以方便醒來之後就立刻能打牌,雖然都被白木以怕節操不保為理由拒絕了。
一個月時間,前半個月白木一直在輸,哪怕是半藏只是個新手,耐不住自己牌爛,差點把自己身家清白都壓了上去。
直到後半個月,觸發了卡牌大師的「卡牌騙術」,學會了怎麼在半藏這種比老鷹還銳利的眼睛之下偷牌換牌,這才開始形勢逆轉,把半藏的家底都快掏空了。
面對這個忘年交,半藏又不好意思賴賬,只能給村子臨時加稅,又實在想不出什麼明目,現在雨隱的稅各種名目都有,人有人頭稅,狗有狗頭稅,各個稅都已經收到20年之後了,都是為了供養這個塔頂的奢靡生活。
實在找不出新的稅目,不過幸虧白木機智,幫着半藏想了一個「雨水稅」。
天下恩澤莫非半神給的,你們天天能在這裏淋雨,當然要給雨水錢。
在雨封的一番壓榨之下,半藏終於又湊齊了一億兩的賭本,有了翻身的機會,並且打定主意,只要回了本,那就再也不賭錢了。
賭技不如人,就只能靠外掛,白木離開之後,已經走火入魔的半藏就命令雨封將抓捕的叛忍提上來,用來填充外掛的能量。
他竟然打算用着輪迴眼的預知能力,來預知白木的牌!
都到這個份上了,白木也不得不給他一個面子,故意輸給了他。
然而雖然半藏錢贏到手了,整個村子卻在風雨中搖搖欲墜,像是一隻快被壓垮的駱駝,等待着它的最後一根稻草。
……
終於這一天,白木感覺時機已經成熟了。
塔頂的兩人依舊身處於在縱身歌舞之中,飲酒作樂,打牌消遣,仿佛是置身天堂。
而塔下的地獄中處處透露着悲鳴,所有人無時不刻都在擔心着秘密警衛會不會出現在自己家門口。
地牢之中已經擠滿了人,從未有過的熱鬧,都是前段時間裏反對抗議雨水稅的人,此刻都被雨封抓了起來,甚至都不需要錄口供,隨時都會被提走,帶上高塔成為輪迴眼的祭品。
……
是夜,空曠的街道,一名十歲左右的小女孩正在沿着石板快速奔走,腰間還胯着一隻魚簍,她必須在十點宵禁之前趕回家裏,否則一旦被秘密警衛抓住,很可能會按上什麼罪名投入監獄,一輩子都見不到母親了。
溻溻溻溻……
腳步踩踏雨水的聲音越大急促。
這個叫葵花的女孩抬頭看了看高塔上的時鐘,還有五分鐘,在宵禁之前,趕回家裏完全來得及!
嘭!
只可惜剛剛拐彎,就一頭撞進來一個男人身上被彈了回來,摔倒在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葵花連忙一邊道歉一邊爬起來,想要趕緊回到家裏。
「等等……撞了人就這麼想走嗎?」卻不想那個穿着黑色雨衣的男人一把揪住了葵花的衣領。
「啊……可是我已經說對不起了,請讓我回家吧,快要宵禁了,如果碰上秘密警衛……」葵花忽然盯着男人胸口的徽章瞳孔放大,身體都僵住了。
血色的雨水,這正是秘密警衛的標誌。
「什麼?怎麼不說下去了,碰上秘密警衛會怎麼樣?」雨衣男陰險的笑着,身後同樣出現了另外兩個雨衣男。
「警衛大人……現在還沒到十點……請讓我回家好嗎?」葵花緊張的看了看塔頂的時鐘,還有三分鐘。
「哦?就算沒有到宵禁時間,我也有權盤查你幹什麼去了,這可是半神賦予我們的權力!」雨衣男得意的指了指心口的徽章。
「……我媽媽懷孕了,但是買不起肉吃,身體很虛弱,我就去內海那裏抓了兩條魚,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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