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諾大的酒窖被打開,自由的陽光重新灌入,並不昏暗的地下,數百木葉俘虜正在裏面打花牌的打花牌,下將棋的下將棋,休閒悠然的樣子,哪裏像半點俘虜的模樣,倒像是來度假的。
那群日向忍者臉上貼滿了紙條,平時玩花牌都想方設法作弊,現在沒辦法開白眼了,自然輸的悽慘無比。
日向日差正捧着一本橙色書封的書籍背着人群,偷偷摸摸看着。
邁特凱四肢都捆着數千斤的實心鐵球,就是這樣還限制不了他的運動,正在奮力的挪動着步子,完全將這牢獄之災當作了一種鍛煉。
月光疾風正將長劍置於膝蓋之上,閉着眼睛磨礪劍心,這是他戒色的第三十天,臉色已經完全恢復了常色,伴隨了整個少年時期的黑眼圈已然消失不見,身體肉眼可見的精壯了不少。
卯月夕顏正在接受着丸星古介的木葉流劍術教導,眉眼間已經堅毅了不少,用盡一切努力,試圖擺脫那句弱小又優柔寡斷的評價。
卡卡西和琳都在看書,不過卡卡西看的是《親熱天堂》,琳看的是草之國特有的草藥匯編。
……
迎着刺目的陽光,一個黑色的身影站在了酒窖入口,抱着胳膊對眾人說道:「抱歉,委屈各位了。」
「村里終於要給贖金了嗎?」
「終於可以回去了,這裏雖然挺安逸的,還是想要自由啊!」
「外面戰事怎麼樣了?」
一時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隱隱有些興奮的看向了白木,明明是被他親手俘虜的,為什麼卻恨不起來?這難道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此刻,三代土影剛剛和你們的三代火影簽下了和約,木葉輸了,五百億兩的戰爭賠款和閃光森林以北的全部土地。」白木沉重的說着。
「……」所有人都沉默的看着白木,暗暗的攥緊了拳頭,他們期望和平,但是這種割地賠款換來的屈辱和平,不要也罷!
「但是,事情還沒有就此結束,我知道你們不甘心,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我們身處岩隱的大本營之中,黃土,赤土,四尾,五尾,這些高層都已經被我拿下,整個岩隱現在就是一盤散沙,只需要我們拿下這座都城,整個戰局都加將反轉,和約自然無效。」白木張開雙手對着眾人吶喊道:「站起來吧,木葉的忍者們,用行動反抗這份屈辱!」
依舊是沉默還有無數驚諤,一個把他們親手俘虜的岩隱僱傭兵,轉眼間怎麼又成了木葉的幫手?這讓他們怎麼去相信?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卡卡西率先開口道。
「這要有請我們的……波風帥哥!」白木讓開一個身位,波風水門閃亮登場。
「老師!!!」琳一個箭步就衝進了波風水門懷裏。
「沒事了……老師沒事……」波風水門擼了擼琳的腦袋,身體並沒有完全恢復,臉色還是有點差,但至少能正常行動了。
「水門大人!您也被俘虜了嗎?」有個笨蛋這麼問道。
「咳咳……雖然事情可能有些離奇,但是白木君都將過程跟我說過了,他是在回家路上,被邪惡的大野木攜捲成僱傭兵當了壯丁,經過一系列的抗爭和奇遇,這才受了大野木的重用,事實上他一直心向木葉,而且在整個過程中,沒有傷害一個木葉忍者。」波風水門聽信了白木的狡辯,幫着辯解道。
「什麼…白木你…」卯月夕顏直接愣住了,但是等反應過來內心卻是欣喜而溫暖,仿佛置身黑暗之後,看到了溫暖的陽光,她是唯一一個沒有被逼着喝藥的人,也是唯一一個擁有獨立房間的人。
「……為什麼會這樣!」月光疾風緊緊的握着刀身,幾乎要把刀鞘捏碎,為什麼!他戒色就是為了戰勝這個男人……為什麼他卻是臥底!那麼堅持下去還有意義嗎?
「難道……水門你也支持他的想法?」日向日差皺眉道。
「是的,正因為我深愛木葉,所以我才無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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