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的大院。
這裏是民調局的臨時辦事處。
除去被「放假」的張全有以外,剩下的八名隊長,都在唐元清的病房外站着。
氣氛飛出嚴肅。
他們想要透過病房的玻璃門,看一看裏面的景象,但卻只看到了一抹化不開的黑暗。
那是錢友亮的鬼遮眼能力。
病房裏。
被隱靈會的人,包括民調局的隊長們認為瀕死的唐元清,此時正坐在病床上,和錢友亮商議。
「青銅羅盤既然指向4號地鐵線,那麼源頭按理說,應該在裏面才對。」
「但為什麼後面會消失呢?」
錢友亮百思不得其解。
昨夜發生的事,實在是太離奇了。
即便是和源頭打了多年交道的民調局,也沒有這方面的記載。
源頭實在是太神秘。
三十年前,錢友亮和唐元清他們鎮壓許安那場靈異事件的時候,也沒有親眼見過源頭和墓主人。
他們只知道,源頭的確可以移動。
唐元清思索了許久。
他給出了一個自己的猜測:「4號地鐵線肯定是有問題的,指針昨夜指向哪裏,只有一個可能,要麼源頭移動到了那裏,要麼就是那裏有和墓主人有關的東西。」
墓主人鎮壓源頭,也是源頭的一部分。
和它有關的東西,自然也會引起青銅羅盤的反應。
錢友亮不解:「明朝古屍,鬼地鐵,還有那個走運的小子,它們能和墓主人有關?」
唐元清說:「杜歸身上的靈異物品倒是不少,但到不了和墓主人有關的程度,不然我早就看出來了,我是覺得,明朝古屍或許不對勁。」
話說到這。
氣氛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錢友亮和唐元清對視了一眼。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道:「陪葬!」
唐元清渾濁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精光。
他分析道:「安州這地方就沒出過什麼大事,墓主人和源頭一直很穩定,而墓主人埋在這裏,起碼有幾百年了。」
「一般來說,安州這麼大的城市,墓主人就算再可怕,也不可能鎮壓那麼久。」
「當時一定還有和它陪葬的存在。」
「那些存在一旦復甦,比一般的怪異要更恐怖,而且很難以常理度之,它們和墓主人之間,就像是古代的分封制一樣。」
忽然,錢友亮像是想到了什麼,脫口道:「明朝古屍,明朝,意思是,安州的墓主人,也是明朝時期葬下的?」
唐元清思索了一番,否定道:「不一定,墓主人葬下的時間可能更久遠,畢竟整個安州就是一個大墓,可能明朝古屍,只是古代的那些人葬下去的。」
錢友亮深深皺起眉頭,敲了敲拐杖說道:「所以昨天指針指着的是它?但為什麼後來它又消失了?它又不是墓主人,那有那種能力。」
唐元清雙手背負,在病房裏渡步。
此時的他顯得很不安。
「分析的再多,都不如親眼看到的答案來的準確,我想去一趟4號地鐵線,看看那裏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可能裏面有和墓主人有關的東西,也可能是因為明朝古屍,也可能昨夜,墓主人和源頭真的移動到了那裏。」
不親眼所見,誰能妄下結論?
那是最不負責任的做法。
錢友亮有些煩躁的說:「你如果過去,那你其實沒受傷的事,肯定會被那些人發現,你的所有計劃,都將會功虧一簣。」
唐元清擺手道:「我心裏有底,友亮,你現在就出去告訴那些隊長,我已經大限將至,剛剛醒過來一次,而且我還發現了安州的秘密,只是還沒說出來,就又昏迷了過去。」
錢友亮心領神會的說:「所以,我還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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