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戶月預想中的六道佩恩來一發神羅天征毀滅東京的場景並沒有發生,這間地球上的六道家只是姓氏奇怪了點、有錢了點,內部的家人並沒有什麼忍術查克拉之類的東西。
院子內是枯山水的景象,也就是白色細沙模擬海浪,再用石頭模擬假山,於院子內擺出山水景色,是富貴而且有文化底蘊的老式家族的做派。
除此外,院子內的大部分建築都是單層木質,至少表面看上去是木質——大轟炸和機場火災過後,東京的建築其實大都改造成比較防火的現代土石了。
能在寸土寸金的千代田區有這樣的房子,哪怕說是一百年前的日本華族後裔水戶月也相信。
不過在單層建築外,還有一棟看上去頗為現代化的二層小樓,想來二層小樓就是六道家人真正日常起居的地方。
而命案發生的地方,就在二樓。
二樓現場,宅邸的報警發現人講述死屍的發現過程。
「我們三人之前在樓下喝茶討論事情,但二樓忽然傳出一聲巨響,我們趕忙到二樓來看,就看到左真他頭破血流的倒在了地上,涼太和我立馬搬開了那台打字機,但左真當場就沒了氣息。」
六道家的夫人低頭講述着剛才發生的事情,一旁站着一個神色慌張的貴婦人,還有一個與六道夫人長相有幾分相似的男性青年。
警察和三人的身前,就是被封鎖起來的命案現場。
年近五十歲的六道左真先生趴在地上,鮮血從腦袋下汩汩流出。
在他的旁邊就是被搬開的打字機,上面沾染着鮮血。
但之所以在車上目暮警官說到這件事大概率是自殺,是因為除了倒下的打字機外,還有一個不甚寬的立櫃也歪倒在地上,柜子下還有着一灘水漬,從柜子腳一直延伸到走廊一側的洗浴間內。
現場看上去,分明就是六道先生想要拿東西,或者只是經過,然後一不留神被地上的積水劃到,撞倒了立櫃,接着被打字機砸到了頭而死。
這樣的意外死法稱得上是滑稽,但至少要比古希臘時期被從天而降的烏龜砸死的倒霉哲人要來的好。
生活中這樣偶然死亡的事情太多了。
那台疑似兇器的打字機的體積比水戶月所剛買的打字機要大太多,很是笨重,儼然是不知十幾亦或者是二十年前的產物,被這種重量的東西砸在腦袋上,不死也得是腦震盪起步。
目暮警官繞着現場走了走,問着六道夫人三人道:「當時你們三個人都在樓下嗎?」
「嗯,我們當時正在樓下喝茶。」六道夫人年紀雖然四十多了,但依然長得端莊美麗,看得出來,年輕時一定是美女,「討論一些事情。」
但讓人迫感覺到意外的是,雖然丈夫意外身亡,但六道夫人臉上卻沒有什麼悲哀的神色。
很是平靜,甚至還比不上一旁只是前來喝茶的貴婦人的驚恐和戚戚然。
秉持着一個警官的職業操守,目暮警官追問道:「那請問是討論的什麼事情?」
「這倒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只是討論一些家常的事情,關於涼太的婚娶問題,他現在也已經大學畢業許久了,工作是在霞關的政府機構上班,婚娶的家庭事宜也該討論了,細川夫人就是前來與我討論這件事情,細川家有個親戚與涼太年齡相仿……」
在旁邊的細川夫人也連忙慌亂的道:「是啊,我今天來六道家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本來正談着好好的,涼太年少有為,沒有姑娘不喜歡,就聽見樓上的聲音,上來一看,就看到六道先生他被打字機給……嘔。」
興許是第一次看見死人,細川夫人禁不住要乾嘔起來。
這是心理上的反應,單純從外觀來說,才死去沒多久的六道左真和活人其實區別不大,介於活人和死人之間的狀態,造成了恐怖谷效應。
霞關是千代田區的一個地名,在皇居的旁邊,用古稱的話或許知名度更高——櫻田門。
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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