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嘩嘩作響,可就是沒一片跟自己有心靈感應的,雖然不知道有心靈感應具體是什麼模樣,但很顯然不是眼前的樣子。
掃了好幾遍後嫦娥低下腦袋,面色隱約有些失望。
但她很快掩飾了過去,繼續裝作「隨便看看」的模樣,白膩勻稱的小腿在裙下慢吞吞的交錯而過,嫦娥學着月老的樣子將小手背在身後,在岩石上小步晃悠着。
「看好了沒有,我要休息了。」
月老靠在樹幹上,半眯着雙眼。
嫦娥頓足,蹙起秀眉:「無聊死了,這香火琳宮跟你這個糟老頭子一樣無聊!」
某個陷入泥沼的丫頭因沒找到自己的姻緣而氣急敗壞,人身攻擊於我這個老頭子,月老輕哼一聲,雲淡風輕。
不跟小丫頭一般見識。
見月老沒半點反應,似乎已經睡着了,嫦娥跺腳,哼了一聲,扭頭走了。
月老睜開雙眼,看着嫦娥落寞離開的背影,但這丫頭的步伐依舊走得雷厲風行,裙裾飛揚。
別人都以為嫦娥是個清冷無趣的人,殊不知那只是關係不夠熟悉,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表現,每個真實的人活得都像精分(精神分裂)。
月老無奈地笑了笑。
這時,他似有所感,抬頭望了望。
看到眼前的景象,月老頓時吃驚地睜大了眼睛,整個人本能地扶着樹幹站了起來。
姻緣樹上突然紅葉飛舞,發出一陣嘩啦啦的聲響。
一根紅繩先是纏繞在了一枚發光的紅葉上,隨後這根紅繩的另一頭在枝葉繁茂的葉叢中蜿蜒穿梭,像一條靈活的小蛇,最終纏繞在了另一枚發光的紅葉上。
兩片紅葉相隔整個樹冠,皆處在邊緣,隨風飄搖,像是原本完全沒有可能交集的兩個人連接在了一塊。
月老吞咽着口水,手指勾了勾,那兩片紅葉包括連接它們的紅繩一齊落了下來,落在月老的手中。
他深吸口氣,將紅葉掀開。
紅繩最先纏繞的那枚紅葉上寫着嫦娥兩個字。
紅繩後面纏繞的紅葉上,寫着的……
看到上面的兩個字,月老苦笑,隨後將兩片紅葉貼在一塊,塞到了樹洞裏。
他忍不住用手拍着姻緣樹,感慨一聲:「你今天怎麼也遲鈍了……」
……
沈尋盯着房梁,雖然有了床,但每晚聽着沙悟淨扯呼嚕的聲音,他還是睡不着。
長夜漫漫,沈尋將白袍套在一身精健的肌肉上,走出了房間。
這幾天他和朱罡烈二人也沒閒着,幫着飛機兔曬草藥,搗藥,每天忙的不亦樂乎。
飛機兔那天果真被揍成了豬頭,沈尋處於愧疚心理,只笑了半個時辰就沒笑了。
倒是嫦娥,沈尋有好些天沒見到了,可能是已經討厭自己討厭到連見都不想見了吧,沈尋只希望她不要趕自己離開廣寒宮,要不還真不知道跑哪簽到去。
除了前幾天簽到的定身術,筋斗雲,沈尋又簽到了兩個技能,但他也意識到了,修為沒恢復的自己是使用不了這些技能的,也許是身體會承受不住的原因。
沈尋穿着白袍,在走廊中晃悠着,他邊走邊跳躍,將地面的煙霧踢得向上散去。
玩耍中的沈尋冷不丁地瞟到迴廊邊上坐着一個人影,這讓他立馬停下了自己幼稚的行為。
沈尋眯着眼睛,朝着那邊靠近。
「誰?」
那個人影扭頭了,緩緩站起了身,從陰影中走了出來,像是有意在這等着沈尋出現似的。
是個男人,面部線條剛毅,長得很英俊,穿着一身看起來有些樸素的布衣長衫。
他二話不說就扔過來了一個小瓷瓶。
「這是解藥,吃了吧。」
沈尋小心翼翼地接過解藥,有些迷茫地看他。
廣寒宮裏怎麼還會有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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