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還魔焰滔天、不可一世的老魔,下一刻就這樣死掉了、並且死得屍骨無存。
在場的所有人一時間甚至難以從自身緊張的神經中緩和過來,只覺得有些恍惚,仿佛分不輕幻想與現實的區別。
而在這個時候,那背負雙劍劍鞘的男子,從容的走上去,以手中長劍憑藉勁力的運用巧妙,在血屍屍水中「沾」出一枚古玉:玉中聖品玉辟邪,辟百毒,清邪祟,鎮心魔。
之前,張烈與咒魔血屍互換一擊之時,他憑藉咒魔血屍幾乎不防禦自身的特點,將自己佩戴的這枚玉辟邪打入到對方體內,果然產生了近乎秒殺般的效果。
咒魔血屍術,通過以歹毒咒力折磨受害者魂魄,榨取源源不斷的力量,但當玉辟邪起到作用的時候,郭平本身魂魄短時間內掙脫咒力的壓制束縛了,在這種情況下那名魔修,居然還敢往咒魔血屍身邊湊,所受到的當然是再痛快不過的反噬,當然是同歸於盡。
(邪派魔道,力求法力突飛猛進,為此不顧一切,雖然的確當得上是勇猛精進這四個字,但修煉過程過於陰狠惡毒,有投機取巧之嫌。)
(搬東補西,雖然極效突顯自身優勢,但完全無視自身劣勢,這種修法展現強大的時候很強大,但就像海岸邊的沙堡一樣,長無來看並不足以為持。)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手中本就殘缺的玉辟邪經過這次的力量爆發之後,已然接近全廢了,雖然自身木靈根再一次變異進化,幾乎已經不再需要它辟百毒的功能,但張烈還是打算未來找一個人好生孕養着,人養玉,玉養人,這是一個互為作用過程,找一個靈氣盎然、遠離爭鬥之人養此玉一生,也許可以再次恢復此玉靈性,未來將之送給自己欣賞的晚輩,也是極好的。
除自己的玉辟邪以外,白骨項鍊,碧毒尺以及一冊未被血屍屍水消融的書冊,也被張烈先後挑出。
在這個時候,那名邪魔修士的死,讓附近本來陷入瘋狂的燕州修士驟然驚醒,他們四散而逃。
而張氏四老、雪姨與四劍侍乃至於其它吳家守衛,也全部都筋疲力盡,無力追擊、擴大戰果了。
然而,坊市中的烈火燃燒、爭殺之聲還在繼續,還是有一些燕州修士乃至於趁亂打劫者,搞不清楚狀況。
「此丹鎮毒、此丹解毒,大家依次服用,我去去就回。」向二長老張天富扔出兩個小瓷瓶之後,在場唯一還剩餘較多戰力的張烈,足踏飛劍,疾飛沖天。
摸着良心講,若這易求坊市並不是自家的產業,張烈絕沒有這麼大的勁頭,連續不斷的作戰。
但這易求坊市正是自家產業,現在燒得都是青廬山張家,也就是自己的錢,張烈做事當然是馬不停蹄、大氣都不多喘的。
飛行稍遠便遇到一處爭鬥,一夥燕州修士正在攻破商鋪殺人搶掠,踏在飛劍之上的張烈拿起通碧葫蘆仰頭灌下幾口烈酒,下一刻他俯身持訣噴吐而出,一股玄風混合着烈火,甚至吞噬吸收四周建築上燃燒的烈火,攻向那些燕州修士。
風助火勢,火助風威。風為木之異靈,因此以木養火,合乎五行生剋之變化。
二階靈器通碧葫蘆疊加一階上品靈酒赤炎虎酒疊加玄風暴之術,這道火漩渦法術的威力,已然達到一階頂級的法術境界,並且因為多借外力,因此法力消耗還很低,氣勢浩大磅礴,使用性價比極高。
「啊!」
「找死!」
驟然受襲的那六名燕州修士大多已經鍊氣七八層的境界,再加上長於鬥法、法器裝備精良,見到張烈一個鍊氣九層境界的修士並不感到十分畏懼,更何況他們此時此刻還處於精神亢奮當中,紛紛支撐起各自防禦法器,叫罵着飛圍上來。
然而這六名燕州修士剛剛才靠得近些(風系法術基礎射程最遠),就有兩名同伴從半空中跌落下來了。
因為在他們四周的夜色陰影當中,有一柄氣息收斂、無聲無息卻鋒銳至極的飛劍在縱橫飛舞。正面顯赫輝煌的攻擊吸引對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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