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國。
宮殿建立在海邊的懸崖上,腳下波濤滾滾,雲霧繚繞在懸崖之間。
王七郎站在這海邊的宮殿上,看着雲中國的漁民乘船泛舟在海於雲之間,捕撈着如同半透明的銀魚異種。
還有那不少天生神異的雲中人踩踏在海面之上,如同站在鏡面。
「上中下三策。」
「你當自己是諸葛亮啊!」
他並不想呆在霍山海的天星仙府,他感覺那地方極度沒有安全感,對方只要一翻臉就能夠關門打狗把他給困在裏邊。
這裏距離九州也實在是太遠,他想要打離怨天的大門非常困難,他來回一趟花費的時間太長,他也不急着回去。
他想着把這件事情理順了,等到弄明白了、證實得差不多了再回去。
孫珊珊和咒老、瘟神在後面打着符牌,和有些憂愁的王七郎完全不一樣,這三個人玩得賊歡,好像真的是過來度假的一般。
藍天、白雲、大海。
美麗的封禁,奇幻的雲中之人,都讓人感覺到放鬆。
紙女隨口說了一句:「天塌下來自然有個高的頂着,這麼慌也沒有用。」
「該吃吃,該喝喝。」
「這樣的話……」
瘟神問道:「這樣的話會怎麼樣?」
紙女眯着眼睛一笑:「這樣的話死的時候也能夠死得舒舒服服的,驚慌害怕也是死,吃飽喝足也是死,當然得選個好的死法。」
王七郎沒好氣的說道:「我雖然不算是個最高的那個,但是也應該算是各自比較高的一群人之一。」
「你這傢伙當然不怕,反正塌下來先壓着的是我。」
他目光不善:「要是壓死了我,到時候我就把你頂在頭上。」
看着孫珊珊,王七郎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阿福。
那個被天道所奴役,化為天地法則一環的閻羅殿弟子。
王七郎並不是一個貿然行事的人,別看他行事喜歡冒險但是幾乎都是謀定而後動,工作做在最前面,最後面冒險一擊的時候實則已經已經有了最大的把握。
霍山海所說的上中下三策,不論是上策還是下策,亦或者王七郎提都不想提起的中策。
都關乎一個最關鍵也是最重要的因素。
天道。
想要證道人仙,天道不可能那麼容易讓你成功,說不得在有人證道人仙的那一刻,便是紀元之劫發動的時候。
中策和下策不必說,一個是反抗天道一個是投降天道,更是需要知道天道和人仙子瑜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王七郎目前比較想要急切了解到的是,天道是什麼樣的?
如今合了天道的人仙子瑜是沉睡了,還是已經醒了。
亦或者是將要甦醒過來?
中古仙神早已消亡在了上一個紀元,可知和能得到的信息已經不多,那麼阿福那裏會不會成為他們目前介入天道的一個突破口?
至少。
能夠讓他們獲得更多關於天道的信息,已經這方天地更多的情況。
王七郎看着紙女孫珊珊,目光悠長陷入思索。
而在紙女孫珊珊看來,王七郎此刻目光空洞的盯着她,一副魂被勾走的模樣。
紙女孫珊珊警惕的抱着自己的胸膛,防備的看着王七郎。
「王七郎!你在看什麼?」
王七郎回過神來,問了一句。
「你想要救回阿福嗎?」
孫珊珊先是一愣,然後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她急了。
她一下子站起來,符牌散落了一地。
「你真的有辦法救回阿福姐姐嗎?」
王七郎攤了攤手:「沒什麼好辦法,我就是這麼一說。」
孫珊珊哪裏還有什麼心思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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