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一天而已,程嬰從呂武身上看到了太多。
作為小貴族有一顆堅定發展自身的決心。
遇到麻煩了,能夠靈活地去進行補救,並且加深屬民對領主的信心與期待,又安撫了本來有些躁動的奴隸。
更為難得是,增強了外來武士的忠誠度。
要說呂武有些什麼問題的話,程嬰思來想去只有做事過於驚世駭俗這一點了。
不過,驚世駭俗對大貴族是缺點,對小領主則會是優點。
哪一個家族的發跡過程,沒幹點驚世駭俗的事情?
真要一切都平平穩穩,想發跡根本不可能!
程嬰以前對呂武只是感到好奇。
現在,他對呂武則開始轉為佩服。
能有全盤的發展規劃,本人還能有敏銳的觀察力,能夠面面俱到地安撫領地內的所有階層。
程嬰認為有這樣的家主,只要中途不發生變故,老呂家的興盛會是一種必然。
集中過來的奴隸被帶走,分別前往何處繼續勞動。
屬民熱烈地討論了一小會才散去。
呂武則是看着親手幹掉的白馬,眼角一抽一抽的。
他剛穿越過來的那會,老呂家才兩匹不成樣子的馬。
後來,魏相送了兩次禮物,包括拉車的十六匹馬。
同時,呂武又搞了騷操作,從梁氏那邊順了八匹馬。
近期跟梁氏交易陶器,梁挈支付的東西有點雜,除了貨幣、布匹和糧食之外,馬也是其中的一種。
累積下來,老呂家的馬匹數量達到了三十七匹。
這些馬的好壞,呂武只能從牙齒和體格去進行判斷,根據不靠譜的結論,其實也沒太好的貨色。
那一匹被捅穿腦袋的白馬,本來是呂武挑出來要給自己訓練騎術,結果嘛……
回到自己屋子的呂武,他很奇怪程嬰怎麼沒來煩自己,沉思了一段時間將家老卓喚了過來。
「可增五十名壯。」呂武覺得都是摟草打兔子,屬民當前閒着也是閒着,說道:「為羨。」
臨時的領主武裝而已。
既然已經挑出二十多人了,不在乎再多增添一些,給他們去進行激烈的競爭。
家老卓已經放棄思考自家的領主到底要幹什麼,又有什麼目的。
他順從地應命,再下去執行命令。
「卓。」呂武喊住了要離開的家老卓,復道:「擇隸除去枷,使之。」
家老卓還是木木地應命。
唯一家臣這種要好好當個工具人的態度,讓呂武腦仁有些一漲一漲的。
是與奴隸有約定了。
呂武當然是認真的。
奴隸會不會當真?
他總要去試探一波,先選擇在老呂家服務很久的一些溫順奴隸,去除限制身體自由的工具。
青和凌得到召喚很快過來。
他們恭敬地對呂武行禮,等待指示。
呂武吩咐青負責監視被去掉牽絆之物的奴隸,又讓凌負責訓練領主武裝。
「主。」凌無比為難地說:「魏之法,主不可仿之。」
還有這說法?
呂武真心覺得魏氏的武士好用,並且一個個看上去雄壯威武。
出身魏氏的這些武士,哪怕不懂怎麼訓練武士,還能忘記自己是怎麼被訓練出來的?
他也就想要依樣畫葫蘆,先給模仿着。
結果,不行???
凌看到呂武皺眉,惶恐卻又堅持地說:「主,禍事矣。」
本來呂武還以為凌的忠心不在老呂家這邊,吃着、喝着、住着老呂家,連帶享受高福利,卻還對魏氏忠心耿耿。
看起來卻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
每一家大貴族都掌握自己的「獨門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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