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大漢向張雅文揚了揚拳頭,「不許報警,否則他就沒了。知道了嗎?」
說完,幾個大漢進入麵包車,開車揚長而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雅文才緩過勁來。
她撲通一聲坐到地上,然後仰面朝天,嚎啕大哭起來。
因為地處偏僻,此時的帝都四環還比較荒涼,許多未來的大樓盤都沒有來得及建設起來,只有淡淡的月光將四周斑駁的樹影投射到地面上。
哭了一會兒,張雅文吸了吸鼻子,用手抹了一把眼淚,俏臉粉紅,梨花帶雨。
情緒發泄出去之後,她已經冷靜下來。
「怎麼辦?」
……
操陽被人蒙住了眼睛,坐在麵包車上不辨東西。
重生一次,卻要用這種方式去死,是不是太槽蛋了?
而且這幫人對張雅文居然一點興趣都沒有,她那麼好看一女記者,難不成這些大哥們都是好那一口?
哎。
怪只怪自己長得太帥。
沒想到長得帥也能惹禍上身。
「各位大哥,有話好好說,」操陽哀求到,「大哥,你聽我說,我公司現在才剛開始盈利,能運轉的資金其實不算多,我最多能拿300萬給你,但是你得放我回去才行。」
「哈,300萬?300萬算個屁啊,都不夠老子塞牙縫的。」一個中氣十足的中年男人的聲音說。
聽起來,這人應該是這群人的老大。
「那你要多少?」操陽臨危不亂。
前世看過不少電視電影和新聞,知道在這種事情一定要穩住劫匪的情緒,不然大概率會撕票。
而且很多時候,劫匪為了不暴露自己,拿到錢以後再撕票都是常事。
這一下,操陽覺得自己凶多吉少了。
老子一個剛剛有點起色的創二代,怎麼就會被人給盯上了呢?
「我聽說你女朋友家裏很有錢,她老爹是做礦產生意的,我也不要求多,要個1個億就可以了。」
這一下,操陽突然明白過來,人家哪裏是看上他,人家是看上了他的女朋友。
可是裴思清跟他只是普通男女朋友關係而已,遠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她借錢給自己還得偷偷摸摸的不能讓老爺子發現,裴思清她爹真的願意拿一個億來救自己嗎?
操陽搖搖頭,「你們別想了,她父親不會同意的。我對裴松源來說就是個吃軟飯的累贅。」
裴松源就是裴思清她爹。
親爹。
「嗯,這倒是真的。」劫匪老大說。
「哈?」操陽聽得有點發懵。
別人嘲諷老子也就算了,你也嘲諷老子?
只要再給我一些時間,資產翻個幾百倍,以後我讓裴松源跪着叫爸爸。
「那沒有辦法了,只能肉償了。」
「什麼?!」
操陽大吃一驚。
果然這幫人不圖錢,還是好那一口。
可憐我冰清玉潔,守身二十年……
劫匪老大話聲剛落,麵包車停了下來,操陽立刻被人推搡着下了車。
……
這是一家廢棄的油漆廠,操陽被人放到空地上,摁着頭坐上了一張小木頭椅子。
旁邊的人將他綁好,捆結實以後,一把摘掉了他臉上的眼罩。
操陽的眼睛眯縫起來,外面的光線有些刺眼,一時間有些難以適應。
「坐好。」
說話的人,聲音跟之前車上發話的那個不太一樣,面前這個的聲音要年輕很多。
幸好他們還戴着頭套,不然操陽覺得自己肯定是必死無疑。
因為只要見過匪徒的臉,就得死。
操陽抬起頭來打量了一番,周圍有濃重的油漆味道,四周空蕩蕩的,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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