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只是一個玩笑對嗎?」柯南正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問道。
灰原哀扯了把椅子,坐在離柯南的病床遠一點的地方,也不朝着他,抱着胳膊。
「我只是想要問問某個大偵探,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情況,有沒有做好準備和對策。結果沒想到某人這麼精力充沛, 上躥下跳也不怕扯開了傷口。」
灰原哀說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說到了後面一字一頓的,看得出來她巴不得柯南真的扯開傷口。
可惜,毛利蘭的血真是太合適了,柯南賽高泥嗨鐵——柯南的傷口癒合的不錯,已經快要出院了, 雖然突然拉扯了一下有些疼, 但還不至於裂開。
「都怪我的反應太大了,私密馬賽……」雖然自己是被惡作劇的一方, 但迫於對方冷絲絲的語氣,柯南蔫蔫的道歉道。
灰原哀抱着胳膊,背對着柯南的小臉扭成了一團。
太難受了,明明想要得意洋洋的看他那副被耍了的表情,順便詐一下這小子到底是不是夏威夷酷樂,結果居然被摔到地上還被騎在身上,還差一點點要挨一個頭槌。
恨不得把那束從槍管里拔出來的玫瑰花抽出來摔在柯南的臉上,但自己才是惡作劇的一方,理虧。
見灰原不答話,柯南又繼續問道:「所以,你沒有恢復什麼記憶對吧?」
「沒有那種東西。」
「我也不是什麼夏威夷酷樂?」
「只有你自己清楚。」
「那瞳姐姐究竟是——?」
「我不知道。」
「烏丸先生也不是組織成員?」
「從他身上我感覺不到組織的氣息。」
「那阿笠博士——?」
「在睡覺。」
徹底放下心來的柯南長舒一口氣,然後換成了死魚眼表情問道:「所以灰原你到底為什麼要搞這一出啊?」
「你想要坦白了吧?向事務所那個孩子坦白你的身份。」灰原哀反問道。
「與其說是坦白,倒不說她已經發現了。」柯南首先把鍋先撇開:「這次已經沒有辦法能瞞過去了。」
「如果你坦白的話,就有可能發生比剛剛的一幕更可怕的事情。」灰原哀提醒道。
柯南面露苦澀,一開始沒有回答。
想起灰原哀背對着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才說道:「沒有辦法了, 小蘭這次的反應不是懷疑而是很確信,用過去那些變聲器之類的方法已經糊弄不住她了,除非真的讓工藤新一和柯南一起出現在她的眼前。」
柯南撓了撓頭:「我以前問過阿笠博士能不能做一個工藤新一機械人,結果博士把我罵了一頓。」
「如果說,真的能讓工藤新一出現呢?」灰原哀又問道。
她終於轉過身來,向柯南遞出了她攥在手裏的一顆膠囊。
「難道說……」柯南一喜:「解藥已經……」
「想得美喲。」灰原哀給他潑了涼水:「你不是說過,你曾經在喝了老白乾之後短暫的恢復了身體嗎?這是我分析老白乾成分之後,分離出來的提取物,不過我吃了並沒有反應。」
「正好你現在感冒了,應該算處在與當時相同的條件下,怎麼樣?敢試一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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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早上,帝丹高中內。
「喲,烏丸老弟。」毛利小五郎老遠就看見了烏丸酒良,揮揮手熱情的打招呼。
烏丸酒良上前寒暄道:「我就知道一定能遇到毛利先生。」
「那當然,今天可是有小蘭的話劇表演的。當然,你們也是因為這個來的吧?」毛利小五郎高興且自豪的說道。
這是當然的事情,烏丸酒良和烏蓮瞳出現在這裏, 當時是收到了毛利蘭和鈴木園子的邀請。
谷撼
另一邊, 烏蓮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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