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李如松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後,李發財直接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少將軍了了。少將軍你放心,剩下的事全都交給我了。」
李如松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
因為他看到李發財的手下此時正把李光熙的屍體往外拖,動作十分熟練,一看就知道是老手,並不是第一次幹這樣的事。
李發財臉色倒是很隨意,伸手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匕首,隨後將手帕一扔,就把匕首收了起來。
他對着李如松拱了拱手,轉身就向外面走了出去,似乎對剛剛的一幕並不是很在意。
等到李發財離開之後,李如松直接說道:「馬上派人送消息給大帥。」
李如松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會有什麼樣的影響,但還是覺得應該先告訴父親一聲,讓父親有一個準備。如果朝鮮人鬧騰起來,別讓父親吃了一個悶虧。
「是。」旁邊的手下不敢遲疑,連忙答應道。
與此同時,瀋陽城中。
朱翊鈞看了一眼手中的奏報,再抬頭看一眼面前的地圖,臉色變得有些遲疑。
他轉頭對身邊的王用汲說道:「算算時間,現在大軍應該已經渡河了。」
王用汲想了想,點頭說道:「是,應該是。」
朱翊鈞有些遲疑的說道:「也不知道這第一戰會怎麼樣。」
在原本的歷史上,大明打這一仗的時候可是吃了虧的,第一戰過去就被朝鮮人坑了。
那些朝鮮人提供了假的情報,隨後在作戰的時候還坑了大明,為了表現自己英勇善戰還隨機派出了五百多人馬跟着大明軍隊一起作戰。結果還沒等到戰場,這五百多人就已經潰逃了四百多人。
這一次自己雖然有了交代,可是在戰場上誰知道會突發什麼情況。如果相信了朝鮮人的話,這一戰恐怕也會出現不可預料的危機。
也不知道那些前線的將軍有沒有自己這麼見識。
這個皇帝明明過分強大,卻十分謹慎?
這個皇帝明明十分強大,卻過分謹慎?
無論是哪種情況,朱翊鈞都覺得是好的,只要他們別直接莽上去就行。
朱翊鈞對王用汲說道:「算了,還是別看了,你陪朕出去走一走。越是看下去就越是擔心,還是等着戰報吧。」
「是,陛下。」王用汲恭恭敬敬的答應了一聲。
他一直都覺得陛下這是在做無用功,前期的事都已經準備好了,在這裏瞎擔心有什麼用?
只不過王用汲作為臣子,不敢說這樣的話,也不能說這樣的話。
兩人剛要往外走,陳矩就從外面走了進來,直接來到朱翊鈞的面前,恭恭敬敬的把手中的奏疏遞給朱翊鈞說道:「陛下,這是剛剛送過來的。」
「什麼事?」朱翊鈞一邊問一邊翻看奏疏。
「回陛下,是前面的人送來的。他們說朝鮮有人通倭寇,」陳矩遲疑了片刻說道:「這些人很可能是朝鮮的官員,還有很多是朝鮮的將領。」
「這也不奇怪,」朱翊鈞搖了搖頭說道:「讓他們自己處置。」
陳矩聞言,臉上頓時就露出了尷尬的神情,直接說道:「陛下,他們已經處置了,其中一個人已經被殺了。」
「那人到了大軍之中,引誘咱們的軍隊渡江作戰,提供虛報情報,說倭寇駐紮在江沙的人並不是很多,武器裝備也並不是很好。」
「可是根據咱們的探查,倭寇在江沙聚集了大量人馬,還有武器裝備,其中有火炮和火銃,武器裝備十分精良。」
聞言,朱翊鈞一愣,喃喃道:「立花早擊女嗎?」
立花早擊女,因立花言千代得名。她是大友氏重臣立花道雪之女,母親是仁志姬(西姬、寶樹院)。
天正三年,她僅六七歲歲便受到道雪讓位而成為家督。這是基於道雪的意願而成為女性當主的特例,也是戰國時代少見的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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