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綸一臉的感動,不過還是按照朱翊鈞的吩咐重新躺回了床上。只不過他激動的情緒怎麼都掩藏不住。
「愛卿身體已然初愈,朕就不過多打擾了。」朱翊鈞拉着譚綸的手笑着說道:「咱們君臣來日方長。」
說着,他輕輕地拍了拍譚綸的手,笑着站起身子想向外走去。
見到譚綸要起來,朱翊鈞又連忙說道:「譚愛卿不必起來,好好的養病。」
說完,朱翊鈞就邁步走了出去。
其他的大臣這個時候也都跟了出來。
朱翊鈞很明白過猶不及的道理,這件事情可以到此告一段落了,剩下的就讓時間去慢慢地發酵吧。
朱翊鈞看着張居正說道:「先生,這裏沒有什麼事情了,朕就先回宮了。這邊就勞煩先生費心了,如果有什麼事,先生一定要派人到宮裏告訴朕一聲。」
「陛下放心,臣明白。」張居正連忙躬身道。
朱翊鈞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帶着人呼呼啦啦的回了皇宮。
剛回到皇宮,朱翊鈞就聽說太后在等着自己,就趕忙趕了過去,看到兩位太后都在。
李太后和陳太后似乎在饒有興趣的商談着什麼。
朱翊鈞連忙向前走了一步,躬身道:「孩兒參見母后!」
「回來啦。」李太后問道:「譚綸那邊怎麼樣了?」
「回母后,譚綸已經好了。原本他昏迷不醒,吃了藥以後就醒過來了,剛剛已經能下床了;再服用兩粒固本培元丹,應該就沒什麼大礙了。」朱翊鈞一臉喜色的說道。
李太后卻沒有什麼喜色,反而白了一眼兒子,有些不滿的說道:「這丹藥有如此神效,以後看你怎麼辦!」
她反而希望這丹藥沒有效果,以後會少很多麻煩事,可惜事與願違。
陳太后在一邊笑着說道:「妹妹不用生氣,這也是一件好事。陛下愛惜臣子,臣子忠於朝廷,對陛下、對大明江山來說都是好事。丹藥之事以後再商量也就是了。」
李太后看了一眼陳太后,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些我也都知道。可是煉製這種丹藥,實在太傷身子了。」
「那就讓御醫們用點心好好調養。」陳太后笑着說道:「咱們還是說正事吧。」
李太后點了點頭,轉頭看着朱翊鈞說道:「正好你過來了,這件事情也和你說一聲。你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選皇后了。」
要選皇后了嗎?
朱翊鈞遲疑了片刻,明白這不是自己能夠參與的事情,只能躬身說道:「全憑母后做主。」
李太后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回頭讓張宏他們用心辦,讓張先生也跟着操操心。這可是陛下登基以來的大事情,不能出岔子。」
「是啊,這是大事情,要好好操辦。」一邊的陳太后也連連點頭。
兩位太后聊得很開心,朱翊鈞就在一邊伺候着。
在選後這件事上,他沒有發言權,也沒什麼插嘴的餘地,對此也就沒什麼好說的。
想到關於萬曆皇帝後宮的紛紛擾擾,朱翊鈞就有些頭大。
原本的歷史上,自從萬曆皇帝對張居正的黨派大肆打壓以後,朝廷上的事情就有些失控了。
原本還有張四維來維穩,只不過張四維死得很突然。有的時候就是,時也,運也,命也。
張四維就是其中之一。
萬曆十年,張居正死了。張四維終於到了執掌權柄的時候。清算張居正就是張四維配合着萬曆皇帝做的,結果到了萬曆十一年,其父嵋川公亡,張四維將歸里服喪,辭朝廷於文華殿。
張四維帶病匍匐奔喪,日夜兼程、廢寢忘食,道病幾殆。
剛至家,後母胡夫人亦亡。沒過多久,兩弟又亡。張四維悲痛交集,帶病致哀服喪。
萬曆十三年十月十六日,張四維服喪將滿,病歿於家。
他父親死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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