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鈞笑着搖了搖頭說道:「這就不必了。他既然想病,那就讓他病着。」
定國公在這個時候生病,朱翊鈞一點都不意外。顯然這個老傢伙這是琢磨出一些味道來了。
這個老傢伙這是在表明態度:他準備躲了。
既然願意躲了,那就可以了,不用逼迫過甚。朱翊鈞心裏面也清楚,想讓他們站出來也不太容易。
尤其是在面對軍改這樣的大事,他們再站出來得罪的人就太多了,以後也不利於他們在軍中做事。
自己還是要用他們的,不可能把他們廢了。如果真的讓他們得罪太多的人,那就廢掉了。
這一點朱翊鈞的心裏面很清楚,這也和文官一樣,得罪太多的人就很難做事。大明天下像海瑞那樣的人,估計也就只有海瑞一個人了。
朱翊鈞搖了搖頭,對陳矩說道:「那些女人的冊子你準備好了嗎?朕現在可有些好奇了。」
「回陛下,還沒有準備完全,」陳矩連忙說道:「已經準備好一部分了。」
「那就拿來看看吧。」朱翊鈞想了想說道:「做多少就拿多少。」
「是,陛下。」陳矩連忙躬身答應道,
很快,一堆資料就擺在了朱翊鈞的面前。
看到這麼多東西,朱翊鈞有些遲疑的問道:「這麼多還沒做完?」
「回陛下,這只是其中的三成之數。」陳矩一臉坦誠的躬身。
「他們一共來了多少人?」朱翊鈞隨手翻看了一下,一臉震驚的說道:「他們怎麼弄這麼多人過來?」
「回陛下,登記在冊的人數是五百七十六人。」陳矩輕聲說道:「其實也並不是很多,有的只送來了一兩個人,最多的十幾個,並不是很多。」
朱翊鈞有些無語的看着陳矩。
你是不是對數字沒什麼概念?
算了吧,你也不是個男人,這種事跟你說你也說不明白。
五百多個人這已經很多了好不好?這是要死人的!
這麼多女人,不要說應付了,光是看她們的冊子都要累死!
朱翊鈞抬起手揮了揮,沒好氣的說道:「按輕重緩急給分一分。這麼多怎麼看?讓朕看到什麼時候去?」
「陛下,這是提綱。」陳矩連忙從上面拿起一本冊子遞到皇帝面前,語氣獻媚的說道:「奴婢讓他們已經做了,不敢耽誤陛下的時間。」
朱翊鈞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笑着說道:「會辦事。」
朱翊鈞把提綱拿過來看了一眼,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份提綱看起來就輕鬆很多了,上面按照進獻女人的部族登記了各自的名字,每一家都送了多少人過來,都寫得很清楚。
其中按照部族大小進行了排序,實力比較強的排在前面,比如女真部落,努爾哈赤所在的建州衛就被排在了最前面。
從表面上來看,努爾哈赤的建州衛是建州三衛當中最弱的。可實際上,他的實力卻是最強的。
因為其他的部族都並不統一,比如海西女真里主要分為烏拉部、哈達部、輝發、葉赫四部,這四個部族之間也是有矛盾和衝突的。
看起來海西女真是一個整體,可實際上卻並不是這麼回事,很多時候他們的利益並不相統一,很容易出問題。表面上看實力強大,但是內部不和,很難讓他們形成合力。
這樣的情況下,海西女真面對努爾哈赤團結一致的建州女真,想要打贏的話恐怕不太容易。
在這方面,陳矩都進行了詳細的標註和評估。
野人女真,他們生活的地方要更北、更遠、更冷。即便是如此,陳矩也標註得非常清楚,他們的實力看起來也很雄厚,但是他們製造和生產的一些東西都要比這努爾哈赤的建州衛和海西女真要落後很多。更何況他們分為渥集部、瓦爾喀部和庫爾喀部。
陳矩很清晰的作出了判斷,這三個女真部族當中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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