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不可能是假的。
陛下英明神武、聖明燭照,就應該這麼辦!
很多人投桃報李,都開始贊成朝廷爵位的改革,尤其是那些勛貴和勛戚,表現得非常積極。
除此之外,他們也都在吹捧定國公徐文璧。
顯然經歷了這次的事之後,徐文璧的地位瞬間就被他們推了起來,徐文壁就是勛貴楷模、勛貴領袖。
定國公府。
看着從外面走進來的兒子,徐文璧面無表情的問道:「我讓你去打探的消息怎麼樣了?」
徐廷功走了進來,連忙說道:「回父親,消息已經打聽得差不多了,不過情況似乎和父親預料的並不一樣。」
「那些人的確被東廠抓走了,現在東廠那邊還在抓人,有的人都直接被他們殺了。」
徐文璧皺着眉頭問道:「那些人的跟腳你就沒有去查?」
「這個倒是沒有。」徐廷功遲疑着說道:「那些人都是街上的一些地痞無賴,來歷非常繁雜,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很難查。」
見父親生氣的瞪着自己,徐廷功苦笑着說道:「父親,您交代過,這件事一定要小心翼翼的查,千萬不能驚動了任何人。」
「可是你應該也明白,這裏可是京城,在京城想要查什麼事不驚動其他人是不可能的。何況現在東廠的精神繃得那麼緊張,一旦稍有異動的話,就有可能被東廠盯上。這件事是絕對不能讓東廠知道的。」
徐文璧嘆了一口氣,知道兒子說的有道理。
自己暗中查這些事,絕對會引起東廠的懷疑,甚至會引起皇帝的注意,那樣就不好了。
良久之後,徐文璧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是這件事很重要。」
「父親,你究竟想要確定什麼?」徐廷功有些遲疑的說道:「難道父親以為那些人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嗎?東廠這樣做就是在做戲嗎?他們怎麼敢這麼做戲?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是欺君之罪嗎?」
徐文璧搖了搖頭。
這件事實在是太大了,他也只是猜測,實在不敢跟兒子把這件事說明白。
徐廷功看着父親,突然福至心靈般的抬起了頭,輕聲說道:「父親,東廠的張公公剛剛被陛下責罰了。這次的事鬧得這麼大,他應該不敢去欺騙陛下。」
「父親懷疑這件事是弄虛作假,那就有可能是宮裏……」
徐文璧頓時變了臉色,怒斥道:「你閉嘴!」
此時此刻,徐廷功終於能確定了自己的猜想是真的,父親真的是在懷疑皇宮裏的人在弄虛作假,或者說就是在懷疑皇帝。
「可是為什麼啊?」徐廷功抬起頭問道。
徐文璧遲疑了片刻,搖了搖頭,還是沒有和兒子說這件事。
從始至終,他的心裏一直都有一個懷疑,就是最初消息的來源。究竟是誰把這個消息傳得滿天都是?
究竟是誰在告訴天下人皇帝要把當朝的勛貴和親戚全都降等襲爵?
空穴來風,未必沒有原因。
雖然知道這麼幹不對,但是徐文璧就是在懷疑皇帝。
上一次自己在皇宮裏,皇帝的那場戲實在是太刻意了,張誠挨打實在是太蹊蹺了。
這種懷疑縈繞着徐文璧的心頭,他非常想把這件事弄明白。
如果確定皇帝是故意的,那這次的事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外面的那些人還在傻呵呵的樂,徐文璧卻覺得自己的血都要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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