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烏泱泱的圍着衙門,一個個氣勢洶洶的。
看門的衙役哪裏見過這個陣仗,瞬間都懵了,一時之間愣在了原地,都不知道怎麼做好。
「你們幹什麼?你們是什麼人!」一個官員聞風趕來,趾高氣揚的指着眼前的大兵,怒聲說道:「你們膽子太大了,居然敢包圍衙門!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對,你們是什麼人?」聞風跟來的很多官員看到有人出頭,也不再沉默,紛紛站了出來一齊怒目質問。
只不過,聰明的官員已經悄悄撤到一邊去了。
看着那些氣焰囂張、還在不停叫囂的官員,這些聰明人的臉色非常難看,顯然已經意識到問題的所在了。
有的人當官當的飄了,有的人很沉着。沉着的這些人明白這一次的事麻煩大了,這些兵一看就不簡單。
關鍵問題是現在皇帝就在南京,所有人都在皇帝的管轄之下。
以前大家常說山高皇帝遠,現在這句話已經不合適了。
在皇帝已經在南京的時候,有人居然還敢膽大包天的包圍了衙門,想要在這裏搞事。誰敢?
誰有這個膽子?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值得探討的問題。
皇帝在這裏,還能搞出這樣的事來的人除了皇帝之外,也就沒有別人了!
那些士兵也不說話,就那麼站着,將衙門圍得水泄不通。
反正事情跟我們沒關係,你們願意罵就罵唄,我們就當你說的不是人話,我們聽不懂犬吠。
等一會你們就不罵了,有你們哭的時候。
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句「你們要幹什麼,我們可是朝廷命官,你們居然敢這麼對我們!我告訴你,我們為朝廷立過功!」
聞言,那些怒氣沖沖還想再問候士兵祖宗十八代的官員都是一愣,紛紛噤聲,看向說話之人的身上,目光中都有些詭異。
原來是南京戶部侍郎張國標。
張國標此時此刻顯得十分理直氣壯,一臉的大義凜然,整個人仿佛要爆發了一樣。
這個時候,一聲咳嗽突然響了起來,「咳咳!」
大軍里馬由外向內讓出了一條小路。
一個老頭背着手從外面走了進來,臉上帶着淡淡的笑,身上穿着一件嶄新的官服。
但這個老頭怎麼看都沒有官威,仿佛就像是一個鄉下種地的老頭套上了一身官服。
不過很多人在看到這個老頭的一瞬間,身子都是一哆嗦,腿都軟了,差點跌坐在地上。
剛剛還在大喊大叫的戶部侍郎張國標瞬間臉色大變,「你……」你了半天,再也說不出話來,就像吃了啞藥似的。
這個老頭,這個老頭……
他,不是海瑞嗎?
海瑞又來了?
又來了!
當年海瑞在應天當過官,很多人都認識他。
在見到海瑞的這一刻,所有人都意識到情況真的變糟糕了,這一次恐怕要完蛋了。
海瑞來了,大家跑不了了!
當初聽說海瑞要來了的時候,很多人心驚膽戰的。下面已經有很多人跑了,只不過他們這些在上面的跑不了,想辭官都不行,只能在這裏硬挺着。
誰想到,海瑞居然來得這麼快?
海瑞掃了一眼所有人,隨後笑着說道:「剛才誰說自己是朝廷命官來着?」
聞言,眾人都沉默了下來,目光下意識的瞥向了剛剛喊話的戶部侍郎張國標。
只不過是下意識看過去的,還是故意看過去的,就沒有人知道了。
看到這一幕,海瑞就笑了,上下打量了一番對方,淡淡的笑着說道:「現在你不是了。」
海瑞的話音剛落,身後就有人沖了上去,直接就把張國標壓在了地上。
張國標還沒來得及掙扎,頭上的官帽就被摘了下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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