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要到南京了,對很多人來說這不是一個好消息;但對另一些人來說這也是一個好消息,比如魏國公。
魏國公,對於南京的所有人來說,這是一個龐然大物。在大明開國之後,魏國公就在南京這塊地上經營了。這是人家的地盤,流水的官員,鐵打的魏國公。
只不過在文官強勢崛起以後,魏國公才被壓制了下來。但沒有人敢小瞧這樣一個龐然大物,他們家的觸角伸遍了南京城的每一個角落,甚至是整個南直隸。
這樣的家族,有足夠的底氣。
對當今這位陛下,魏國公心裏面非常期待。如果不是之前沒有機會,他都想早點過去抱大腿。因為陛下給他錢。
南京城裏面有很多權貴,南直隸這個地方也有很多有權勢的人,但是魏國公府接下了一個很大的生意養顏丹的代理權。在南京城裏,魏國公府掌控了秦淮河一線,所有的丹藥全都要由他來銷售。
要知道,在丹藥銷售這一塊上,朝廷是嚴禁他們私底下暗自串貨的。這種管理方式也來自於後世,主要是為了平衡價格和穩定市場,很多具有壟斷性質的大廠都採用這種方式。
而魏國公府依靠自己的權勢拿下了秦淮河。秦淮河是什麼地方?
大明朝最大的煙花之地。有多少男人每天在這裏流連,這裏又聚集了多少花魁?
這裏對丹藥的消耗,那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守着這麼一個地方,魏國公府的錢就如流水一般都涌了進來。
這一次皇帝的到來,魏國公府上下都激動了。他們要好好地伺候皇帝,千萬不能讓皇帝不滿意。不說增加丹藥的供應量,單單是穩定就很重要,這是一個非常非常大的財源。這幾年,魏國公府已經嘗到甜頭了。
這一代的魏國公名叫徐邦瑞,年紀也不小了,身體倒是很健康。畢竟他們家做的就是丹藥的經營,自己也沒少吃。
看着從外面走進來的兒子,徐邦瑞放下了手裏面的茶杯。
徐繼志走到父親的面前,臉上甚至還有一些汗,顯然走的有些焦急。不過他也沒有耽擱,直接對父親說道:「父親,最近的消息有些混亂,南京城裏面傳言也很多。」
「不要說這些廢話。」徐邦瑞皺着眉頭說道:「你查到了沒有?」
「查到了。」徐繼志想了想之後說道:「這次的消息來源是鹽城。鹽城上下很多人都被抓了,揚州鎮守太監和揚州轉運使也被抓了。」
「食鹽嗎?」徐邦瑞坐在椅子上,伸出手輕輕地敲打着桌面,緩緩的問道。
「應該是了。」徐繼志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南京城裏面很多官員都已經慌了,尤其是和那些鹽商牽連比較深的人。」
聞言,徐邦瑞冷哼了一聲,隨後笑着說道:「他們也有慌的時候?」
這些年,說實話魏國公府沒少被這些官員擠兌,畢竟都是做生意的,在很多事上都有競爭;那些人背後也都有商人在支撐,所以針對他家的事也不少。
很多人害怕魏國公府,很多人卻並不在意。你們家的確是世襲,可是我們家背後的人威力也不小。
一直到有了丹藥的生意以後,魏國公才扭轉了這種局面。畢竟有了錢,很多事都好辦的多了。
想了想之後,徐邦瑞說道:「不用去管他們,我們這一次只配合陛下。」
「是,父親。」徐繼志連忙點頭說道。
事實上,家裏面的生意有一部分就是徐繼志在管,尤其是關於秦淮河丹藥的事,他很明白這些丹藥意味着什麼。
在大明朝,誰是頂級的勛貴?
以前大家不好說,各有各的判斷。可是現在所有人都明白,能承接到朝廷丹藥生意的,那才是真真正正的頂級勛貴。因為除了各地方的藩王之外,基本就是勛貴在賣丹藥了。
「對了,你注意點,盯着他們,不要讓他們搞出什麼事來。」徐邦瑞眯着眼睛說道:「至少我們要做到摸清楚情況,別到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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