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鈞將王皇后圈在懷中,下巴抵着她的鎖骨,聞着她身上淡淡的若有若無的奶香味。
王皇后嗔了一眼朱翊鈞,沒說話,轉身一扭腰走了。
已經得到了,那就回去好好地養着,說不定就懷孕了呢。
朱翊鈞目送着王皇后離開,沒再說什麼,轉頭往回走。
緩解了和皇后的矛盾,安撫了後宮,這一下午也算是沒白操勞。
想到自己為了安穩後宮所做出的貢獻,朱翊鈞滿意的點了點頭。
說起來,做皇帝也不容易啊,那麼多事都要照顧到。
張誠跟在朱翊鈞的後面,小心翼翼的說道:「陛下,要不要找太醫來看一看?」
皇帝走路的姿勢不太對,顯然是腰上受傷了。
宮裏的皇帝在這方面一向都不是很節儉,太醫院那邊也有專門的人手,專門給皇帝治這一方面的事呢。
有的甚至還會煉製藥,各種各樣的藥材都有,什麼補腎強身的,什麼增強能力的,反正不一而足。
通常情況下,皇帝身子都已經空了,還在服用這種藥強自堅持,結果可想而知。
先皇當年就是個很好的例子,整日裏飲酒作樂,和女人各種歡樂,把自己弄死了。
其實,歷史上萬曆皇帝的兒子,大名鼎鼎的泰昌皇帝,僅僅在位一個月,就是這麼把自個兒玩死的。
驟然登基,初登大寶就有些摟不住了。當時的鄭貴妃,也就是後來的鄭太妃,為了巴結皇帝,送了十個女人過來。他們家當初對皇帝可不怎麼樣,就想自保一下。
這十個女人還不是普通的大明女子,據說是來自番邦的西域女子,好像是波斯的美女。整整十個啊,全都送給皇帝了。
然後泰昌皇帝就迷失自我了,陪着這十個女人整整玩了一個月,整日裏歌唱跳舞,無論白天黑夜全都在玩耍,覺得不行了就吃藥。
結果僅用了一個月的時間,這位就把身子掏空了。這也就算了,為了恢復能力,竟然還吃什麼紅丸,結果直接就把自己搞死了。
萬曆皇帝的爹用了六年,萬曆皇帝的兒子卻只用了一個月。
現在張誠就是這麼擔心皇帝的。
陛下雖然只有王皇后一個人,這本來不是什麼大事,怎麼樣也應付得過來。
宮裏面還有人專門給陛下養生,陛下原本也比較有節制,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可是現在陛下的問題很嚴重,每一次和皇后在一起的時候都時間過長、過程過於激烈,這就有些不太好了。
看着陛下走路扶腰,張誠都有一些擔心。
瞥了憂心忡忡的張誠一眼,朱翊鈞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
倒不是逞強,而是真的用不着。
自己可是有系統的人。對於一個有系統的人來說,這都不算什麼太大事。真的腎虛了,就用系統修復一下。
可以說,自己有一個金剛不壞的腎,而且還不是用降低智商換來的。
張誠雖然擔心,可是也無奈,只能跟在朱翊鈞的後面往前走。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前邊,陳忠已經等在這裏了。
朱翊鈞問道:「武清伯走了嗎?」
「回陛下,已經走了。」陳忠躬着身子答應了一句,沒有再說任何的話。
不說話,其實就已經是說話了。
事情辦成了,他沒有說話是因為這件事不適合當着陛下的面來說。如果事情沒辦成的話,他是一定會說話的。
朱翊鈞也明白陳忠是什麼意思,就沒有追問。
這就是君臣之間的默契了。
晃了晃頭,朱翊鈞說道:「這件事就這樣吧,朕也不管了,愛怎麼樣怎麼樣。朕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
張誠在一邊笑着說道:「陛下聖明燭照,慈愛非常。如果還有人不識抬舉,就是他們的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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