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陳捕頭想了想,抱拳說道:「我們的人剛剛回來回報,抓捕的過程中,那些罪犯傷亡比較大。」
聞言,沈一貫三人的臉色都變得十分詭異。
沈一貫和陳矩一齊看向馬棟。
顯然陳捕頭不會平白無故的說這樣的話,如果只是對方反抗的話,陳捕頭也只會說對方反抗激烈。至於死多少人,估計他不會太在意。
現在這樣的說法,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那些罪犯是被故意殺死的。說白了就是有人在大肆殺戮那些罪犯,所以才會說傷亡比較大。能做這件事的人也就只有馬棟的手下。
「到底怎麼回事?」馬棟面無表情的說道:「不要吞吞吐吐的,在我這裏沒有什麼事不能說,趕緊說。」
「是,將軍。」陳捕頭答應道:「那些罪犯做的有些過分,在後面的倉庫里不但關着很多人,而且那些大多數都是不到十歲的孩子,都受了不同程度的折磨。你手下的人看到之後,下手比較狠。」
「甚至有的人看到直接就動了手,為首的人雖然沒打死,但是他的人被打死了不少。再往後面清剿的時候,你手下下手也比較狠。」
馬棟的臉色倒是沒有什麼變化,看了一眼沈一貫和陳矩說道:「我手下的這些人全都是有血性的漢子,遇到這樣的事,心頭怒氣也不是什麼怪事。殺的人多一些,但都是賊人,沒什麼大不了。不是還把領頭的留着嗎?這就挺好,看來做事還挺有分寸。好,很好!你去告訴他們,我會派人去告訴他們一聲,讓他們不用太過火。」
聞言,幾人的臉色更古怪了。
陳捕頭面露苦笑。
他算是看出來了,什麼人帶什麼兵。那些人有這樣的表現,和馬棟絕對分不開。說白,這是馬棟風格的延續。如果讓這位去的話,估計結果也差不多。
陳捕頭不再開口。他說這些話已經是極限了,如果再說其他的,和他的地位不符合,要看看其他兩位大人怎麼說。
沈一貫直接擺手,無所謂的說道:「死了就死了,死了還省得浪費糧食。」
旁邊的陳矩看了沈一貫一眼,笑着說道:「沈大人說得對,死了也就死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回去告訴他們一聲,別做得太過火就行了。」
馬動見兩人這麼說,也笑了笑。
對於沈一貫和陳矩兩人來說,死一些罪犯不太在意,那些罪犯死就死了,和馬棟發生爭執才是不值得的。
況且這些人都是天子親軍,皇帝的心腹。即便官司打到皇帝那裏都沒有用,懲罰是不可能有的,皇帝估計還會給一些獎勵。
沈一貫和陳矩可知道皇帝對親軍的偏愛,那都已經不能用偏愛來形容了,得用溺愛來形容。
他們身上花的那些錢、那些訓練的錢,都是普通人聽了都要瞠目結舌的錢。皇帝會因為區區幾個賊人去懲罰自己精心培養出來的軍人?
別開玩笑了。
這件事在這裏輕輕地揭過去了。
行動進行得很順利,太陽從東方升起時,所有的人都進行了匯報,行動全都結束了。
那些孩童和姑娘全被解救了出來,所有活着的罪犯全部被看押,只有一處地方稍稍出了一點問題。
馬棟站在一個高大的男人面前,臉色非常難看,指着他大聲說道:「王大虎,這就是你交給我的結果?死了三個人,整整三個人!你就這麼辦事的?」
不遠處的地上躺着三具屍體,已經被蓋上了白色的單子。白布上面的血跡乾涸後,還是有些觸目驚心。
王大虎低着頭,臉上都是慚愧和懊惱。
「將軍,」王大虎抬起頭說道:「是我做的不好,害得他們丟了性命,請將軍處罰我!」說着,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沈一貫和陳矩面帶震驚的在旁邊看着。
死了三個人質,原本算不成什麼太大的事。這麼大的行動、這麼多人,難免會遇上亡命之徒。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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