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事笑了笑,當然不會把這種事當真。
不過王用汲在倭國做了這麼多的事,的確得到了很多人的擁護。
李管事也不得不感嘆,這位王大人非同凡響。
兩人都知道對方是幹事的人,也都是皇帝的心腹,相處起來自然就好了很多。
兩人又商量了一會兒大小事宜,便各自忙碌去了。
與此同時,京城。
自從張學顏去世後,京城便再一次恢復了平靜,朝廷上下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事發生,讓很多人的心裏都鬆了一口氣。
皇宮中。
朱翊鈞看了一眼手中的奏疏,隨手放在桌子上,揉了揉臉。
終於能鬆一口氣了。
朱翊鈞轉過頭問旁邊的陳矩:「今天是不是已經沒有了?」
陳矩連忙躬着身子說道:「回陛下,沒有了。」
朱翊鈞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說道:「今天就這樣吧。」說完,站起身子活動了一下筋骨。
這段時間,朱翊鈞很忙,他把很多精力都放到批閱奏疏上面來了。不得不說,當皇帝並不是個清閒的存在,反而還是一個很勞累的工作。
正當朱翊鈞準備去湖邊休閒一下旳時候,外面當值的太監進來了,「陛下,張閣老和申閣老來了。」
兩位內閣大學士一起進宮,顯然是有事。
朱翊鈞對陳矩說道:「把他們帶到後面來。」說完,就朝着後面走去。
自己在大殿裏忙了一天,勞累不說,在這個地方已經待膩了,需要換一個環境,不想再在這裏做事了。
時間不長,張居正和申時行就被帶到了湖邊,看到皇帝正躺在搖椅上吹着和煦的風,十分享受。
兩人來到皇帝的面前恭敬的行禮道:「參見陛下。」
朱翊鈞擺了擺手,笑着說道:「免禮。」
等到張居正兩人站直身子,朱翊鈞這才說道:「陳矩,搬兩把椅子過來。」同時對兩人說道:「兩位愛卿,坐下說。」
「謝陛下。」張居正兩人答應了一聲,這才坐了下來。
等到他們坐下,朱翊鈞想了想,這才說道:「宮殿裏實在是太沉悶了,朕在那裏看了一上午的奏疏,心裏有些憋悶,這才讓兩位愛卿到這裏來。」
申時行這個時候在旁邊說道:「「陛下要保重龍體。」
「朕還年輕,沒什麼大事。」朱翊鈞擺了擺手說道:「倒是兩位愛卿,還要好好照顧自己。朕還離不開兩位愛卿,大明的江山社稷也離不開兩位愛卿。」
張居正兩人連忙恭敬的說道:「謝陛下!」
實際上,張居正兩人對皇帝的話頗不以為然。
年輕可不是什麼資本,皇帝年紀輕輕就沒了的也不是什麼太讓人稀奇的事。
就不說別人,單單說你父親,當年先皇是怎麼沒的,大家心裏都有數。先皇的年紀也不大,可是就那麼沒了。
現在朝廷可是到了關鍵的時候,大明中興也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候。在這個時候,誰都可以有事,但皇帝不能有事。
這個時候,朱翊鈞目光看向張居正,笑着說道:「先生今天的氣色看起來可比前幾天好不少。」
「這還要多謝陛下,」張居正笑着說道:「這些日子宮裏的太醫經常過去幫臣調理,又送了一些丹藥過去,臣吃了之後就好多了。」
「如此最好不過了。」朱翊鈞滿意的點了點頭。
扯了幾句閒話,朱翊鈞就把話題轉移到了正事上,看着兩人笑着問道:「不知兩位愛卿今天過來,可是有什麼大事嗎?」
「回陛下,關於廢奴的事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張居正想了想說道:「現在就可以實施了,主持這件事的人我們也已經定好了。」
「定了誰?」朱翊鈞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個人叫沈一貫,」張居正想了想說道:「是浙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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