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告死號」的「心臟」,或者說曾經的「戰爭之神」岡特的聲音直接在艾布納的心裏響起。
這聲音複雜難言,時而嘶啞,時而雜亂,時而如同囈語,時而又像在歌唱
只不過與之配套的,強硬填充過來的各種各樣「欲望」念頭卻被「純白之眼」完整攔截了下來,沒對艾布納造成任何影響。
對此,艾布納笑了笑道:「看來哪怕謹慎,你依舊還是很不老實啊!」
「告死號」這會兒也發現自己的能力根本無法突破對方的心靈,甚至從其心靈深處還隱隱察覺到了危險仿佛其眼睛中那好似「太陽」一般的防護並非在保護眼前的年輕人,而是在保護自己。
「你究竟是誰?」「告死號」重複了之前的問題。
艾布納將右手從那顆醜陋的「心臟」上收了回來,掏出手帕擦了擦,然後才意味深長地道:「我是誰?呵呵,你大概以為投靠了欲望母樹,就真的可以擺脫我當初預留的手段了吧?」
聞言,「告死號」的心臟劇烈地跳動了幾下,讓甲板上的「不死之王」阿加里圖等海盜差點站立不穩,還以為有敵人襲擊,警戒了一陣後才發現是虛驚一場。
「奧利弗康斯坦丁?!」而這時候,「告死號」的心臟也念出了那個它恨之入骨的名字。
聽到對方的口氣,艾布納也微微一愣,不太明白「告死號」對自己哪來的那麼大的恨意。
難不成托爾茲娜的情報有誤,不是「戰爭之神」被殺死後,惡靈輾轉來到「幸運之神」的手裏,而是「我」殺死的祂?
嗯,「戰爭之神」大概率是含有「人」途徑非凡特性的古神從神等等,雅洛藍曾說過,我其實很早就佈局了「災禍印章」那一次的嘗試,為此還特意幫索倫家族的先祖晉升了序列1的「征服者」。
那份最終成為了「災禍印章」的「征服者」特性是來自於「告死號」的前身?
如果是真的,那「戰爭之神」岡特還真是慘人不但被我殺了,惡靈還被拿去進行實驗,就連析出的特性都滿是算計
真是被利用到了極致,手段令人髮指!
難怪這貨那麼恨「我」這仇大概比之前在格羅賽爾遊記里截殺我的「榮耀者」還要深啊
不過,我剛才竟然沒有「洞悉」到這個情報是「母樹」的影響?
也許它還隱藏着其他秘密也說不定。
思緒電轉間,艾布納對「告死號」心臟展現出的愈發強烈的情緒波動並不在意,只是分出「慧眼」進入「未知之地」,在尋找到對應「斑點」後,輕輕「碰觸」了一下,那心臟就不由自主地安靜下來。
任由它如何努力,卻再也積蓄不起「情緒」的力量。
在剛剛用手掌貼向心臟表面時,艾布納就「洞悉」到了「幸運之神」曾經留下的暗手,並迅速激活,讓「戰爭之神」的惡靈和「未知」重新建立了聯繫。
「看來欲望母樹對你也沒多看重!」見過程如此順利,艾布納嗤笑一聲道。
事實上也是如此,「欲望母樹」在它體內留存力量的層次,甚至還不如只被污染了一點的莎倫小姐,在「未知」面前一觸即潰。
不過這時候,「告死號」已經無法再給他任何回應。
它雖然因為是「天使」的本質,沒有完全沉淪在「未知」里,卻也不可避免地失去了對身體、對下屬的控制,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個自己最為痛恨的傢伙以自己的名義向「不死之王」及其下屬下達了自相殘殺的命令
未來號上,剛剛讓船員將甲板打掃乾淨的嘉德麗雅還沒來得及去清理一下身上的污漬,順便洗個澡換身衣服,就看到「塔」先生出現在半空,並和那位妖精似的生物一同降低了高度。
艾布納沒有用自己的本來面目,而是依舊披着「教授」的馬甲,免得被嘉德麗雅認出來不好解釋。
畢竟他在去年這個時候還只是個普通人。
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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