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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闆,你這是幹什麼?」周教授從屋裏跟出來,見勢便去扶他。墨子閣 m.mozige.com(.,)
李伯元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奇怪地看向夏芍。唐宗伯一看卻明白了個七八分,不由瞪一眼徒弟,夏芍有些心虛,沖師父甜甜地笑了笑,換得老頭子翻着白眼哼了一聲。
這時,陳滿貫已經痛哭流涕地開了口,「大師!我知道錯了,求您給我指條明路吧!我窮苦起家,家裏老婆孩子跟着我受苦,後來我發了財就蒙了心,現在我落魄了,叫他們也跟着我受人白眼,兒子在外頭讀大學,老婆在家裏操勞。我這些年對不起他們,我想重新改過,想叫他們過真正的好日子,可是我到現在都沒翻過身來……大師,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求你給我指點指點吧!我發誓,我這輩子再不賺那昧良心的錢了,我發誓好好對待老婆孩子……大師,我求求你了!我、我給你磕頭!」
着,他還真砰砰地磕了起來,邊磕邊哭,也顧不上這麼多人在,更顧不上面子了。
唐宗伯又回頭瞪了弟子一眼,「你惹下的好事,自己去解決!」
夏芍只好笑笑,從輪椅後走了出來,走下去把陳滿貫扶了起來,四十多歲的男人哭得孩子似的,倒也是真情流露。
夏芍看了他兩眼,還記掛着老婆孩子,這人就還稱不上大惡,看來自己在師父屋裏的時候,他內心沒少受煎熬。
「行了,陳伯伯。我看你也算真心悔過。不過,現在李伯父要看看那隻青花大盤,你的事等會兒再吧。你看成麼?」
她這麼,就等於同意給陳滿貫指條明路了,陳滿貫自然聽得出來,當下用袖子抹了抹臉,連連點頭。他雖還未從自責和悲戚中走出來,但一顆懸着心算是放下了,這也才想起那隻青花大盤來。
推着師父進了東屋,給李伯元、周教授和陳滿貫都倒了茶水,夏芍這才去了後院去取東西。
回來的時候,還沒進屋,就遠遠地聽見周教授請教拜會唐宗伯的聲音,兩人正聊着天。但夏芍出現的那一刻,屋裏的視線就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確切的,是集中在了她手上。
「對對!就是這隻青花大盤!沒錯!」
夏芍將盤子還沒把盤子放在桌子上,陳滿貫便激動地站起來道,只是他雙目紅腫,話尚有鼻音。
「哎呦呦呦,心,心!」李伯元盯着夏芍往桌子上放的動作,不住從旁叮囑。
周教授也走了過來,四人將桌子圍了個四面。唐宗伯早就看過了,因而笑着喝茶不語,時不時睇夏芍一眼,內心笑哼:臭丫頭!心裏打的什麼算盤,當他這當師父的看不出來?
除了唐宗伯的淡定看戲外,此刻桌子四周,卻陷入了沉默中。
李伯元、陳滿貫、周教授三個人,一個是青花瓷收藏界的泰斗、青花瓷鑑定的權威,一個是十來歲就在古董行里的資深古董商,一個則是愛好收藏的老藏友。三雙眼睛齊齊盯在了夏芍的這隻青花大盤上。
「這直徑目測足有50多公分啊,實打實的大盤啊……」
「構圖滿密,青白釉,青花發色藍中閃灰。關鍵是瓷胎色正,不像景德仿的。用機械加工原料生產,胎質不是過白,過細就是過密……」
「嗯,釉面還真有糯米感,盤底……嘶!」
「快看這盤口!線條流暢,不落刀痕!不像現代仿品的拉坯拉得很厚,線條生硬,規整有餘,刀痕累累。」
三人一番討論,越看越震驚,最後由李伯元下了定論,「這、這還真是元青花!而且這飛鳳如意雲頭紋,還是件官窯器!品相還這麼完好!這價值不菲啊!」
李伯元下了定論,周教授和陳滿貫自然是沒有異議的,眼瞪得最大的就屬陳滿貫了,他震驚地看向夏芍,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大師,您、您可是撿了大漏了呀!我、我能問問您多少錢撿回來的麼?」
夏芍也不瞞,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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