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的路程,秦瀚霖一個小時便趕到了。讀字閣 m.duzige.com到了山下的時候,只看見徐天胤的車,卻沒見到人。
「秦少」救護車上下來名醫生,搓着手跟在秦瀚霖後頭,想問他一路上緊趕慢趕的,到了地方怎麼沒見到病人的影子?
「那小子一定在山上!跟我上山救人!」秦瀚霖一揮手便往山上奔,跑了兩步聽身後沒有聲音,回頭一看,那些醫生護士正吶吶望着山上。
這山上都是積雪,山路這麼滑,要上山?這不是開玩笑嘛!
「算了,你們在這裏等着,我自己上去!」秦瀚霖皺了皺眉頭,他是急糊塗了,要這些人上山,還沒等救人,他們自己都要等人來救了。
秦瀚霖自行上了山,邊罵山路滑邊鬱悶徐天胤這天兒往山上去做什麼,他一路跟徐天胤保持通話,那邊只傳來腳步聲,很久才應一聲,聲音沉得嚇人。
這座山極高,夏天常有遊客來,冬天因為陡峭,除了巡山的管理人員,普通遊客是不許入內的。秦瀚霖爬了大半個小時,總算見到山路不遠處,一道黑色的人影,徐天胤跌跌撞撞,一路扶着樹和山石往下走。
秦瀚霖一怔,趕緊迎了上去,待看清徐天胤只穿着件薄薄的毛衣,手臂全是血時,不由臉色大變,「靠!你小子這是什麼情況?」
秦瀚霖邊說邊脫了羽絨外套,要給徐天胤披上,徐天胤收起手機,揮手擋了一下。他有元氣護身,不算冷,只是內腑出血嚴重,他一路以元陽調息着壓制住,但還是
「救護車呢?」
「山下!」秦瀚霖才不管徐天胤要不要他的外套,趕緊給他披上,邊扶着他往下走邊給山下打電話,打完了電話才問,「你小子怎麼受這麼重的傷?你的外套呢?」
雖然知道徐天胤傷重,說話只會消耗體力,秦瀚霖也不指望他回答,只是在他耳邊說着話,讓他保持清醒意識而已。
徐天胤果然不答,他的外套施術前取血時脫了去,後來施術一直沒穿,落在山頂上了。
有秦瀚霖在旁邊,兩人下山的速度快了些,半個小時,來到了山下,醫務人員遠遠得看見山上有兩人的身影,便趕緊抬了擔架過來,準備救人了。只是待秦瀚霖和徐天胤從山上下來,醫務人員一看見徐天胤,便都瞪圓了眼。
「徐、徐將軍?!」
「愣着幹什麼?擔架呢!」秦瀚霖眉頭皺着,臉色沉得嚇人。
徐天胤已直直走過擔架,自己去了車裏。
醫生一驚,忙和護士趕緊上車,查看徐天胤的傷勢。
「左臂刀傷,傷及血管,需要縫合!先清理傷口!」醫生邊指揮邊看了徐天胤一眼,實在搞不懂,他手臂上的傷傷及動脈,是怎麼到現在還沒失血過多而失去意識的。但隨即,徐天胤一句他有內出血的話,把醫生和車外觀望的秦瀚霖都給驚出了一身冷汗!
「開車!」秦瀚霖說了一聲,便鑽進了徐天胤的車裏,跟在醫院的救護車後頭,急速地駛向醫院。
這個時間,夏芍剛剛到達京都,站在了土御門本家的門前。
古老的日式庭院,顯示着這個家族的古老,門口兩名弟子穿着道場白色的修煉服站着。夏芍帶着溫燁步態悠閒地走過去,淡淡地用日文道:「玄門宗字輩弟子夏芍,請見土御門家主。」
夏芍的日文是平時與徐天胤在一起時,跟他學的。俄語、日語、德語和法語,甚至是阿拉伯語,她都學過一些。雖不精,但可基本對話。
那兩名弟子聽見夏芍的話先是一愣,反應了一會兒才似認出了她來。兩人臉色一變!夏芍廢了安倍秀真的事,家族中早就無人不知,不少人對她很不滿,認為安倍秀真丟了土御門家的臉,而夏芍則是侮辱了土御門家尊嚴的人。
事情剛剛傳回家族的時候,不少人請纓,要與玄門一戰,洗刷恥辱!但最終因老家主的阻止,這些憤怒的呼聲才被壓了下來。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年,現在事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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