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位十三四歲的少年,身着白衣,不染纖塵,髮絲烏黑濃亮,有着俊俏的臉蛋,唇紅齒白,配上那如雪的肌膚,稱得上是翩翩美少年。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位玉樹仙葩,口中說出的話卻非常的不客氣,簡直沒有將荒古聖體放在眼裏,這等狂妄程度讓很多人皺眉。
是,荒古聖體如今沒落,可也不是誰都能拿捏的,畢竟這個體質的名頭可是經歷過時間與故往檢驗的。
更何況荒古聖體同階無敵的名號可不是說說而已,不然何以其他都叫王體,而唯有荒古聖體取聖之一字冠名。
「你是誰家孩子,家裏人怎麼教育你的,小小年紀就口出誑語。」
從那位少年身後有兩位老僕伴身,以及穿着打扮不似尋常人上可以看出,其肯定有着不小的來歷,恐怕是某個傳承的重要後代。
不過身為修行者,誰還沒有個靠山了,在大多數人沉默不語間,有人並不畏懼,開口譏諷。
「怎麼,我難道說錯了嗎?」那個少年冷眼掃了一下那個出聲的修士,不冷不熱地問道。
「孩子,做人不要太傲,需知世上不乏天驕,可大多都在少時夭折。」出言的修士不喜,這人不過十三四歲,怎這麼猖狂,真當自己背有靠山就可以肆無忌憚了不成。
「哼,少時夭折的也能稱之為天驕,真是滑稽。」少年冷哼一聲,散發出了自己的氣勢,頓時就讓那個出言的修士被震得氣血翻湧,「荒古聖體,不過是被神化了而已,不要說現在,就算是十幾萬年前,也不見得無敵。」
「當真是什麼話也敢說,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北域雖然比不上南域人傑地靈,但並不見得就沒有強者,其中便有一人對少年的態度不滿,當即反駁道,「荒古聖體所向披靡,這在昔年是不爭的事實。縱然是現在,變成了廢體,也不見得有誰敢小覷。何況那個葉凡已經展現出了不凡的戰力,同階一戰不是隨便來個阿貓阿狗都能壓制的。」
「是嗎?那是沒遇到我。」少年冷笑,極度自信,「別說荒古聖體廢了,就是沒廢,我也一樣可以鎮壓。」
「可真是狂妄,縱然荒古聖體如今廢了,也依舊可堪同階無敵,昔年那位聖地培養起來的聖體足以證明。你呢,憑什麼可以打敗荒古聖體,用你這脆弱的小胳膊小腳?」有樂子人出言相譏。
「井底之蛙,目光淺薄也就這樣了,安知天地廣大。」少年聲音冷漠,出言反諷。
「真是稀奇,看你年歲怕是北域都沒有出過吧,不知師從哪口大井,這般自信能同階敗敵荒古聖體?」那位樂子人口角也利,出言嘲弄。
「鎮壓個荒古聖體,還需要講究一個出生嗎?我不過家居山野,一介散修而已。」少年神色冷酷,盯上了那個樂子人。…
聽到這話,酒樓內的修士皆露出異色,隨後仔細打量起了那位白衣少年。
都說東荒無邊無垠,深山大川多奇人。
在他們看來,所謂的家居山野、一介散修不過是騙人的鬼話,畢竟真是那樣的出生怎麼可能伴身兩位一看就不好惹的老僕,他或許就是來自這樣的不名傳承。
思及於此,有人忍不住想探探底,欲窺白衣少年的修為。
然而還未等他們的神念近身,就被那兩位老者給盡數打了回去,令那些人如遭雷擊。
「熊孩子一枚啊。」靈見輕輕搖頭,也不知這是誰家的孩子,當真是熊到沒邊,讓他都忍不住有了出手教訓的欲望。
無他,這人說的話太大了,也不怕風盛。
「誰說我是熊孩子!?」然而他沒想到,這聲輕語竟然被那位少年聽到了,而且有了較大的情緒起伏,憤然而怒。
「?」靈見此刻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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