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廖文杰和蔣紫陽夫婦住在蔣紫陽單位的職工房,廖文杰和朋友合夥開了一間廣告公司,算個中小企業,自打開業以來生意一直不景氣,公司發展每況愈下,廖文杰及合伙人將其搖搖欲墜的支撐了將近兩年,公司落了個內憂外患的空殼。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目前籌措綁匪要求的一百五十萬現金成了一大難題。
天色才晴朗了不久,此時又下起雪來。
邢朗掛了電話,從露天陽台回到室內,關上一道推拉門,把紛亂飄飛的雪花阻擋在玻璃門外。
窗邊擺着兩把藤木椅,廖文杰坐在藤椅上,用力的搓動手掌,面色灰白,瞪大雙眼,緊張且滿懷期待的看着邢朗:「怎麼樣?」
這兩天廖文杰瘦的厲害,兩腮下陷,雙眼深凹,眼睛裏佈滿紅血絲,下巴冒出一層胡茬。像是被妖精吸乾了精血的文弱書生。
邢朗打落身上的一層雪花,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坐下,喝了一口熱茶才說:「我們局裏最多幫你借二十萬。」
二十萬,距離一百十五萬遙遙無期。
這顯然不是廖文杰期望中的數字,他低下頭,艱難又痛苦的沉默着。
邢朗看了一眼在客廳里安裝監聽設備的小汪等人,又看向廖文杰,漆黑平靜的眼中懷揣着深不見底的疑慮。
他處理過多起綁架案,遇到的受害者的家屬在接到綁匪的勒索電話後,無論有沒有求助警察,都會配合綁匪事先籌措好資金,其中有人變賣家產,有人借光同學和朋友,還有人像銀行借款。總之,他們不會放過任何一條能夠籌藉資金的渠道。
但是廖文杰卻和他們不一樣,從綁匪提高贖金到現在,廖文杰再無動作,既不向朋友借錢,也不起底存款,只是把全部的希望寄託到警察和政府身上。
對此,邢朗提示過他,先向親戚和朋友借,廖文杰的答覆是;當初他開公司的時候已經借遍了親友,如今還外欠着一大筆錢,現在是無論如何也借不到的了。
「我和紫陽的存款加起來就只有十萬塊不到,加上你們找的二十萬,也才三十萬塊錢,這可怎麼辦啊。」
聽着廖文杰的訴苦,邢朗在裏面發覺了一個極大的漏洞。
「三十萬?前兩天你還能拿出來五十萬,現在怎麼只有三十萬?」
邢朗看着他問。
廖文杰緊緊的擰着眉,神色痛苦的好像被人在心口割了一刀,正在放血,連說話都變得吝嗇:「那五十萬,不是我的錢。」
「誰的錢?」
「是,我岳父的錢。」
邢朗迅速在腦海中回憶小趙調出的資料,找到了他口中的岳父。
蔣紫陽的父親蔣釗是一名年過五十還鬱郁不得志的作家,早年前成功出版過一本,後來憑着一腔熱情辭去政府職門鐵飯碗的工作專職在家寫作。但卻再也沒有作品發表成功,只偶而給雜誌社寫些零碎的稿子賴以謀生。
他的妻子,也就是蔣紫陽的母親因不滿他整天遊手好閒專攻旁門左道,積怨已深。蔣釗當全職作家的那幾年裏,家裏的日子過的一日比一日悽苦,妻子不堪忍受,於蔣紫陽七歲那年和蔣釗協議離婚不成,離家出走。至今了無音訊。
蔣釗是一個狂熱的寫作愛好者,小趙找到了他去年三月份寫的一篇博客,他說自己『著有等身之作,卻命中無伯樂』。這樣一名對自己的夢想懷有極大熱情,但卻對妻女都不負責任的父親遊走在全國各地激發創作靈感,蔣紫陽的婚禮都不曾出席,更不知女兒什麼時候把自己嫁了出去。
連蔣紫陽都一年見不上他兩回,廖文杰對他更是沒有什麼清晰的印象和深刻的感情。
「蔣釗回來過?」
邢朗對這名游吟詩人般的父親有些好奇,更好奇他從哪裏來的這麼多錢。
廖文杰道:「不知道,大概半個月前,我們在門口發現了一個信封,信封里有一封信和一張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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