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東、南、西、北為六合。」
「蓋周天之變,盡了於內。」鄭隱道:「六合就是要看顧全局,達到以最少的兵,打最多的人,還能最少的損失。」
這不就是戰術遊戲嗎?不過全然不要考慮後勤,有些紙上談兵的嫌疑。
李鄲道想到了後世的某款三國遊戲。
不過跟有畫面的不同,這橫經豎緯之間,是更高緯的博弈。
李鄲道第一手:「天地大同!」
下到了中間。
鄭隱發笑,隨手下了一棋。
「天魔大化!」李鄲道下第二手。
心中戰歌已經響起:「圍棋少年!勵志向前~~」
鄭隱笑道:「從來都是合縱連橫,圍邊打中,怎麼你偏偏落子中心?莫非學的杜子夫那個痴人?」
杜子夫就是開創「天元大勢」的人。
其在山中碰到一個白衣老者,陪着他下棋,結果下了一年,沒贏一把,那個老人就是第一手天元。
而中原也有此傳統,先入京城者為王,此也為大勢。
下棋下中間,不是高手就是莽夫。
李鄲道嘿嘿道:「這裏最好看。」
此時棋盤顯化,中間的士兵,已經兩面都有敵人。
又下了好些手,反倒是鄭隱驚疑不定起來。
這棋,除了合縱連橫,還有升級進化,兩兵一騎,無窮妙有,好像是那種合成類遊戲,和戰略遊戲的結合。
而且棋盤可以顯化,自由度很高。
李鄲道感覺又回到了前世肝遊戲的時候了。
將散點拉扯,聲東擊西,圍點打援發揮到了極致,很快就吃下了鄭隱好些個棋子。
「我就說你是個臭棋簍子,你還不信。」
李福成沒有修為,看不到棋盤上幻化的兵馬,已經殺慘了。說道:「我也想玩。」
「唉!」鄭隱道:「你這一手棋,有什麼秘訣嗎?」
「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
……
「難得有人款待,我做客人,也帶了幾個山果,正好一人一個。」
那幾個橘子,李鄲道一看就很酸,跟嬰兒拳頭那麼大,紅彤彤的。
李鄲道剝開來吃。
直接痛苦面具。
太酸了,牙都要酸掉了。但是同時一股精氣煉化來。
李福成則是道:「好甜!」
鍾離權臉都紅了:「這是什麼果子,怎麼是辣的?」
鄭隱則是苦着臉:「我這個是苦的。」
五味令人口爽!
這橘子竟然是不知道什麼靈根難種,結出這樣的果子來,每次吃味道都不一樣。
不得不說,還是李福成運氣好,吃到了唯一一個甜果。
李鄲道連着喝了好幾杯酒解酸。
鍾離權道:「好了,酒食過後,談正事。」
「此事緣何?」
李鄲道把手指放進酒里,沾着酒,寫下了三個字「不死藥。」
鍾離權哂笑:「世上所有的不死藥,都有後遺症,只是強弱不同,恆娥吃了不死藥,飛到太陰星苦寒之地去了,再者說有些丹方,不過把人變成不死不活的怪物罷了。」
李鄲道說道:「是有人在煉。」
「南極老人,兩位可有聽過?」
「南極老人,據說是老人星顯化,不過據我考究,此南極之意,應該是上保太丹宮南極元君南極紫元夫人。」
「此南極元君,則是出自《太平清領書》中,乃是一帝一師四保之中的上保。」
「元君是女子,但據我所知,那人是個老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據說所知,現在好像就有一個人,自號南極夫人。」
「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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