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仇?花姐在臨安有什麼仇人嗎?你一個人……」秦十三被我的回答驚了一下,「如果需要我們幫助,花姐儘管開口。」
「是啊是啊」,一直沒機會接嘴的光頭書生立刻接着話題說道,「我們隴地四俠可是出了名的仗義,花姐要是有什麼難處儘管開口!」
「四弟!」
馬老大出聲制止道:「勿要多言!」
光頭書生聞言有些不解,老大不是一向喜歡打抱不平嗎?要不然也不會有隴地四俠的名號:「可是……」
馬老大沒有理會光頭書生,而是轉向我說道:「花小姐,我這四弟一向心直,見識淺薄,多多見諒。」馬老大的低姿態就連沉默的二弟都吃驚的轉過身來看着他,似是不明白他一個成名已久的隴地四俠之首為何要對一個年紀青青的姑娘如此謹慎。
我笑了笑:「不敢當,馬老大言重了。」姓馬的應該是從自己的花姓猜出自己的身份來,要不然也不會這樣說。
馬老大見我安之若愫,對我的身份更是確定:「雖說四弟之言有些不自量力,但我們隴地四俠在這一帶也有些手段,花小姐若需援手,我等也必盡力。」
「多謝馬兄好意,但我此行頗為棘手,馬兄能捎我一程就算幫了大忙了。」我改稱對方馬兄,算是對他明知我身份卻依然提供幫助的回報,就算只是嘴上說說,也值得自己以兄稱呼了。
馬老大拱了拱手:「舉手之勞當不起謝字,等到了隴西這輛馬車便給花小姐使用吧,希望花小姐勿要推卻。」
我也不驕情,點了點頭算是謝過。
其他三人聽得雲裏霧裏,一時之間摸不透大哥如此客氣的原因,也不明白我為何理所當然,其實也不能說理所當然,馬老大與我結了這個善緣,也算是他賺了,必竟以自己在江湖的名頭和能力,有了這個人情,可以解決多大的事難以預料,至少不是一輛馬車和兩三句好話能比的。
秦十三想問,但馬老大沖她搖了搖頭,她也能只悶在心裏,眼前這位姓花的姐姐頓時神秘了起來,十分好奇但卻不敢多問。
馬車一路顛簸的厲害,又行了十餘里路,我正想找秦十三聊聊天解下悶,心中卻警兆頓生。來不及出聲,扯過邊上的秦十三就往下壓,四根一排長箭掠過我們二人頭頂穿過馬車,把馬車門布撕成兩半釘在外面趕車的車夫背上,車夫參叫一聲跌下車去。
馬老大十分老練,立刻作出了反應,兩腳踹在馬車的側面兩壁上,車廂壁應聲而倒,操起立在腳邊的大刀一挑一回立時挑飛了側面而來的五支長箭。
「快下馬車到右側來!」馬老大邊說邊把長刀舞得水潑不進,等到大家都安全落地,靠在馬車右面後才一個翻身靠在車底板邊。
「老大,是誰偷襲我們!?」光頭書生使的是雙手判官筆,一邊打掉幾支靠近的箭矢一邊問道。
「別多嘴,靜觀其變!」說完朝我點了點頭表示謝意,剛才的第一拔偷襲要不是我在,馬車裏至少留下一個人,如果因此而慌亂的話,被全奸在裏頭也不是不可能。
深色雖沉,但對於自己來說影響不大,先天對於人五感的提升不可以道理計,我轉目一掃,偷襲之人的大概情況已瞭然於胸,對方似乎也明白再繼續放暗箭已經失去作用,除了有幾個依然躲在暗處外,其它的都擒着刀走了出來,其中為首一人穿着一身徐錦道袍,手提七星長劍,劍眉星目,鬍鬚飄飄倒真有一具好皮囊。
「隴地四俠也不過如此,一點箭雨就把你們嚇成縮頭烏龜,我看你們以後別稱什麼隴地四俠,乾脆叫隴地四龜好了,哈哈哈哈!」伴隨着那道人的諷刺,偷襲的人皆大笑起來。
「好你個隴西道人,自己行這偷襲下作之事竟還大言不慚,有本事和我妙書生一決高下!」光頭書生哪裏受的了這樣的諷刺,當下立了起來。
「小心!」只見長刀一閃,就在妙書生臉前三寸處發出叮的一聲脆響,一根極快極狠極刁鑽的短箭被一直警惕着的馬老大挑飛,面對撲面而來的死亡氣息,妙書生頓時睜大了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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