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呆立了片刻,雲笑鵬上前一步躬身施禮道:「敢問前輩為何身在這古舊洞府之中?」
那修者緩緩睜開了眼睛,並沒有回答雲笑鵬的話,只是緩緩道:「兩個元嬰中期,兩個元嬰初期,還有兩個神海期的。」
眾人不由一愣,他在說自己這些人嗎?應該是四個元嬰初期才對,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突然,勁風起,兩個人動了,緊接着就是「啊」的一聲痛呼和「當」的一聲金屬碰擊之聲。
所有人都是一驚,待反應過來,只見雲笑鵬手捂着側腹部踉蹌後退了兩步,口中驚愕道:「你…你…為什麼?」
另一側,骨休塵緊張地看着紀欣道:「怎麼樣?你沒事吧?」
此時,他的右手已經多了一隻金屬拳套,手中握着一柄短劍的劍刃,而劍尖上卻有一抹鮮紅。
紀欣單手在自己的後腰處摸了摸,感覺到一陣疼痛,手上還帶着血跡。
她轉過身看了看後方的男子,又看了看骨休塵,柔聲道:「我沒事,只是一點點擦傷,好在你及時抓住了這柄劍,要不然我怕是要死在這裏了。」
後面,在眾人不遠處立着兩個人,正是支同和支秋。
雲笑鵬臉上已經滲出冷汗,顯然腹部的傷不輕。
他指着支同,聲音顫抖道:「你…我認識你幾十年了,你為什麼要害我?」
支同冷冷一笑道:「認識歸認識,**,我知道,你活了這麼多年應該頗有些身家,所謂人為財死,你應該能理解我吧?」
雲笑鵬狠狠地咬了咬牙,又道:「那…裏邊這個人是誰?」
支同冷冷一笑道:「那是我師叔。」
雲笑鵬道:「你師叔?原來你們早有預謀!」說完,虛弱地坐倒在牆角。
他這一次傷得確實不輕,支同的一柄短劍從他後腰處刺入,從腹部前面穿了出來,支同一擊而走,又將那短劍生生拔了出來,甚至順手左右晃了晃,可想而知這一擊給雲笑鵬帶來的傷害會有多大。
此時,情況已經明顯,敵我已經分清。
支同、支秋兩兄弟和石室中的一名元嬰後期修者是一夥的,他們故意設下這麼個圈套就是為了殺人奪寶。
而自己這一方,雲笑鵬幾乎失去了戰力,魯伊有傷在身,實力減半,鄢曉狀態不佳,紀欣也受了點輕傷,完整保留實力的只剩下一直隱藏修為的骨休塵了。
就在這個時候,鄢曉突然道:「這裏有一股淡淡的什麼味兒,聞起來很不舒服。」
骨休塵仔細聞了聞,確實有一股淡淡的,微有些酸的奇怪味道,很淡很淡,不容易發現,不過,聞起來並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突然,他眉頭緊緊一皺,暗叫不好!因為他想到了一件事,有些毒剛吃下去時可能沒事,可當接觸到其他一些東西的時候才會發作。
這麼說來,他們之前吃的那種果子?難道他們都中毒了?
轉頭一看,鄢曉微彎着腰,似乎有些痛苦,同樣反應的還有魯伊和納布。
果然不出所料,他們在那果子上下了毒,此時遇到這種氣味便發作,恐怕這三人此時已經沒多少戰力了。
支秋和支同兩兄弟自然事先吃了解藥,他們不會有事。
石室內,一個清朗的男子笑聲傳了出來,道:「怎麼樣啊,小傢伙們,你們還剩下幾個沒事兒的?是乖乖投降任我們處置,還是拼死一搏呢?」
鄢曉和魯伊已經捂着肚子靠着一旁石壁坐下,神情凝重,看來那果子給他們帶來的傷害遠超想像。
魯伊更是看了一眼骨休塵和紀欣,搖了搖頭。
在他看來,剩下紀欣一名元嬰初期女子,根本就沒有可能與對方三人抗衡。
此時已經沒了任何懸念,只能任人宰割了。
鄢曉也是一臉慘白,雖然她還有靈符可用,可她的靈符都是一階的,面對一名
元嬰後期存在根本就起不到什麼作用。
骨休塵同樣面色凝重,面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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