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組休息室里,沈麗緹咬着嘴唇,想讓自己堅強起來,但最終淚水還是如珍珠般滑落她那光滑的臉蛋。
「麗緹沒事吧?」之前提醒沈麗緹小心的空姐走進來,關心地問道。
「沒事!又不是第一次遇到不講理的乘客。」沈麗緹抹了把臉上的淚水,故作堅強和無所謂道。
「唉,希望沒事吧。我看那對夫婦態度這麼囂張,肯定有點來頭,你還是要有心理準備,真不行還是去低頭道個歉吧。」那空姐嘆了口氣道。
沈麗緹咬着嘴唇沒有回答。
當空姐也有一兩個年頭了,沈麗緹看多了乘客自然也養成了一點眼光。那對夫婦態度從一開始放置行李開始便處處透着囂張,尤其那個男子說話口氣更大,頗有點領導架子,恐怕還是個當官的。
但要沈麗緹去低頭道歉,她真的做不到,哪怕失去她熱愛的空姐職業,她也做不到!
「沈麗緹你是怎麼搞的?怎麼可以跟乘客衝動動手呢?」正當沈麗緹咬着牙時,乘務長寒着張臉走了進來。
乘客鬧事,事後如果反應到公司里,她這個乘務長自然也是負有責任的。
「乘務長,這件事是那對夫婦做得太過分了,所以沈麗緹才……」那位空姐見乘務長責備沈麗緹,忍不住替她抱不平道。
「過分,更過分的我也見過。可你們別忘了,我們是空姐,必須隨時隨刻都要面帶微笑服務。等那兩位乘客情緒稍微穩定下來之後,你跟我一起去向他們道個歉。」乘務長不容分說道。
「我不去!」沈麗緹咬着嘴唇半天沒有說話,許久才一個字一個字蹦了出來。
「你不去?難道你看不出來那對夫婦有些來頭嗎?你一個空姐,而且還不是海州市本地人,人家要是不肯罷休,我看不僅丟掉空姐這份工作都是肯定的,恐怕還有其他麻煩呢。」乘務長皺眉道。
「我又沒幹什麼?難道就只准她用咖啡潑我就不准我潑她嗎?難道她還能叫人把我抓起來不成?」沈麗緹不服氣道。
「你……唉,隨便你吧。我會儘量替你說話,不過公司那邊具體會怎麼處理,還有事後他們會怎麼對付你,我就沒辦法管了。」乘務長剛才對沈麗緹雖然很嚴厲,但心終究還是向着自己的手下,見沈麗緹不肯低頭,搖着頭嘆氣道。
「謝謝你乘務長!」沈麗緹低聲道。
「謝不用了,你自求多福吧!」乘務長搖搖頭離開了機組休息室。
夏雲傑雖然修為高深,已達元嬰期,但在平常生活中若不是特殊原因他基本上都是收斂了自身的法力,除了耳力和視力稍微比常人敏銳一些,基本上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所以夏雲傑雖然感覺到了沈麗緹那熟悉的氣息波動,但經濟艙那邊發生的事情他卻不知道。
「剛才我去機組休息室看到沈麗緹一個人在偷偷哭,看來這件事有麻煩了。」
「聽說那對夫妻態度很囂張,看來是有點背景!」
「這年頭,有背景了不起啊!就可以隨便欺負人嗎?」
「小聲點,我們現在可是在頭等艙里。」
「……」
頭等艙中,一對空閒下來的空姐在交耳低語。
雖然夏雲傑並沒有故意去偷聽兩位空姐的談話,但比常人敏銳一些的耳力還是讓夏雲傑聽到了只言片字。
「沈麗緹?她在哭?看來她被人欺負了。」夏雲傑眉頭立馬皺了起來,目中閃過一絲怒意。
雖然沈麗緹沒有跟他發生過關係,但在夏雲傑心中她一直佔着一個很重要的位置,又豈容她被人欺負?
不過此時是在飛機上,而且夏雲傑也不想讓沈麗緹知道他的存在,所以心中雖是惱怒卻也沒有採取任何行動。
中午十二點左右,飛機在海州市機場降落。
海州市機場位於肖東區。
肖東區位於海州市東部,以前是海州市下轄的一個縣。後來海州市市區不斷擴大,肖東區也被劃了進來,撤縣建區,並且海州市飛機場也建在了肖東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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