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呵呵!
喬雅頭一次沖靜虛發了火,指着那小孩對靜虛道:「你好歹也跟着我這麼長時間了,若是連個人都看不清,我也不指望你能幫我什麼了。你以為他是個小孩?小孩有那種眼神?」
那小孩心裏一驚,還來不及掩飾就被靜虛看了個正着。
靜虛臉立刻就黑了,馬上朝喬雅跪了下去,剛一跪想起喬雅不愛人跪,趕緊又站了起來。
「師叔……我……」靜虛尷尬的不知說什麼好,她也知道自己和師叔現在的實力不可以過多的暴露,而對方一個小孩,讓自己放鬆了警惕,若是他傳了出去,以後她和師叔都沒有安生日子可過了。
「要不然,丟懸崖下邊去吧?就裝成失足的樣子?」
那小孩淚流滿面,這倆人到底咋回事,為啥一個比一個恐怖啊?
「不要不要!」小孩扭打了起來,這一回無論他怎麼掙扎,都掙脫不出靜虛的禁錮。他終於怕了,大哭了起來:「我就是想知道你怎麼颳大風的,我想把我大伯颳走,這樣他就不會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了。」
呃……這熊孩子!
喬雅翻了個白眼:「這是道家法門,你以為誰想學都能學嗎?白日做夢!」
靜虛又擔心自己把那孩子弄傷了,又擔心這孩子掙脫出去糾纏師叔,不自覺中,對力道的掌握又熟練了幾分。不過她自己還尚不自知,正勸說她師叔趕緊回屋去,這裏她來解決。
「我家裏有錢,我把錢都給你,你教我怎麼颳大風,我不想跟我大伯住一起,他不是我大伯。」
一句話震驚了師叔侄二人,喬雅停下了腳步,詫異的回頭問道:「不是你大伯?那你為什麼叫他大伯?」
小孩邊哭邊叫:「我娘被燒死了,他們偷了我出來,說是要幫我奪回家產。可大伯對我好兇,還逼我學很多我不想學的東西。我不想奪回家產,我只想做個普通人。」
靜虛心神一恍,手裏一松,那小孩瞬間掙脫了她的禁錮,衝到了喬雅跟前。
「小姐姐,我知道你很厲害,你能不能收留我,我不想被我大伯利用。我五叔說了,他只是想自己東山再起,拉上我只不過是想借我的名頭。你讓我學會颳大風好不好,我想把他吹遠一點,再也找不着我。」
喬雅聽得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這小孩哭着說這些事的時候,眼神乾淨明亮,不像是在說謊。
她再看向靜虛,卻發現靜虛有點神遊天外的樣子。她皺了皺眉,心道這裏頭莫不是有什麼蹊蹺,便安撫那孩子說:「我不喜歡愛哭的小孩,你不哭好好說話,我就跟你說話,不然我不理你。」
那小孩趕緊抬袖子把臉抹了一把,邊抽邊道:「我不哭……你教我……颳大風!」
帶着那小孩去了西廂,讓他在裏頭乖乖等着不許出來,喬雅這才回到靜虛身邊,拍了拍她的胳膊。「回魂了,喂!」
靜虛一個哆嗦看了喬雅一眼,又看了看喬雅身邊,這才發現那小孩不見了。她趕緊一把拉着喬雅去了自個房間,關了房門,這才開口說話。
「師叔,那小孩只怕來歷不明,咱們萬萬不可收留!」
喬雅笑了:「看來你是知道那小孩是誰了?」
靜虛一個激靈,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不行,不論是誰,師叔都不能收留。師叔,我知道您心中有恨,可你萬萬不能和他扯上關係。」
喬雅心中更加疑惑,只得先肅穆了臉色問:「他到底是誰,你不說清楚,我怎麼判斷?」
靜虛嘆了口氣,坐下一五一十的說:「我開始聽着他說的話,就覺得有點不對,後來仔細回想了一下那日見過的人,突然想起那姓余的是誰來。若是那小孩沒有撒謊,那這姓余的可就膽子太大了。」
經過靜虛的一番解釋,喬雅聽了心裏也是咯噔一下。說起來,新帝上位之前,先帝一共有四個兒子。本來儲君是二皇子的,可後來遭人陷害被人栽了個謀反的罪名。
儲君上吊在家,死了。儲君的後院也在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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