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內外,所有人都石化了。
惹怒了九天神女,這西涼國還堅持的下去麼?大臣們現在連皇后這一派都有點懵了,說好的和雅心派聯手呢,為什麼皇后會突然發飆對付九天神女?
剩下的大臣就更別說了,一想起九天神女怒撕法袍,一想起九天神女臨走時那句話,眾人心都涼了一片。
最心涼的還要屬宣武帝了,他至今還不敢相信九天神女不是青楚真人,他一直都確定青楚真人沒死啊。怎麼會沒有桃花痣呢,怎麼會不是那個人呢?
他一想起城外駐紮的那些兵馬,一想起還有肖家隱忍着沒發,他一個踉蹌退後一步,狠狠的撞在書桌上,硯台筆架咣咣撒了一地。
「這……不是真的……」
皇后的樣子也不好,她雙唇顫抖,眼眶泛紅,忍耐了許久之後,轉頭對宣武帝道:「陛下,臣妾乃外姓人,本不該插手,可也不得不提醒陛下一句。如今涇陽王還在城外挑釁,陛下不如先想想怎麼對付涇陽王吧!」
說完,皇后帶着人揚長而去。至於御書房那兒還有什麼事,她是再也不管了。
一回到鳳棲殿,皇后便下令閉殿,閒雜人等皆被趕出殿內,只留那三個太監和宮女下來。
最後進來的宮女隨後關了門,立刻在殿門上貼了一張符紙,接着就將臉一抹,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怎麼樣,御書房那邊都怎麼說?」一個聲音從寢宮內傳來,四人相視一笑,往裏走去,進了內殿,皇后便笑道:「走的時候,還聽皇上叫着,要砍那奶娘的頭呢。」
「砍頭?哼,他也就只有這個本事了。」喬雅坐在皇后的位置上,讓也不讓。翹着二郎腿冷笑道。
皇后對着喬雅深深拜了一下:「方才多有失禮,還請上仙莫怪。一切都是黎先生出的主意,本宮也嚇了一跳。」
喬雅呵呵直樂,看着扮成太監的黎殊堯和玉離直搖頭:「你倆演技太差。那劍隔着弘光的脖子十萬八千里呢,隨便誰上前都能救得了他了。」
安弘光站在喬雅身後,後怕的摸了摸脖子道:「老師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差點就割到肉了呢。」
黎殊堯鬆了口氣,看着喬雅歪着頭笑了起來:「我很好奇。你那痣是怎麼回事。」
喬雅聳了聳肩,沒有說話,倒是靜虛回答了他:「那痣本是下毒時留下的痕跡,老師閉關那兩年將毒素排出體外,自然那痣也就消失了。那痣原來是粉色,可時間越久,顏色就越深,也是中毒越重的反應。」
喬雅點頭接口道:「沒錯,我身上有那痣,我和靜虛早就發現了。原先她伺候我洗澡的時候就同我說過。後來我毒發被身體排出,身子發軟也是靜虛伺候我洗的澡。當時就發現那痣不見了,因此我推斷出那痣應是下毒時留下的痕跡,並不是什麼真的痣。」
黎殊堯輕輕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原來是我杞人憂天了,我總覺得心裏不安,看來還是我太過小心了。」
喬雅皺眉道:「其實不然,若你們不來,我恐怕也很難洗清這個身份。畢竟無論我是給她驗還是不驗,只要那奶娘一口咬定我身上有痣。我就算過後再撕衣裳,他也會說我是故意用法術遮住了那痣。如今我直接當他們面撕開給他們看,他們就無話可說了。」
說到撕衣裳,周圍的人臉色都變了。靜虛滿臉怒火。眼中帶着殺氣,安弘光低着頭倒是看不到表情,玉離和皇后都是一臉的心疼,唯獨黎殊堯表情淡淡,好似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
「這下我再不必擔心這邊的事了,皇后且放心。弘光我帶回去,咱們的計劃要變一變,不過你這裏暫時不必挪動。你有玉離保護,還有我親手做的法寶,就算涇陽王宮入幽和城,也奈何不了你。」
皇后點頭:「上仙放心且去,我這裏不必上仙操勞。倒是光兒,你可要好好聽上仙的話,勤奮修煉,勿荒廢時光。」
喬雅滿意的笑了笑,帶着徒弟們和黎殊堯走了。待回了雅心派,黎殊堯問起喬雅之後的計劃要怎麼改動,喬雅湊在他耳邊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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