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雅並沒跟着車隊一起走,她越過車隊直接去了京城,風餐露宿的,在白雲觀屋頂上住了下來,這一住就是半個月。
半個月後,車隊終於到了,有那先行進城通報的將士來了白雲觀,宜昌真人立刻命人大開觀門迎接。
喬雅趁着亂,出了城門,一個瞬移進了馬車,差點嚇得車裏的玉櫻玉桓叫了起來,好在兩人都知道師傅會來,立刻就定下了神來。
「還以為師傅趕不上呢,玉櫻還說自個是不是要蒙面見人了。」玉桓笑嘻嘻的說着,從包袱里拿出給喬雅備好的道袍替她換上。
玉櫻這邊也趕緊拿出自己的道袍來換,兩人都換好道袍,馬車也停在了白雲觀的門前。
「恭請青楚真人。」車門外傳來一陣整齊的聲音。
喬雅沖玉桓點了點頭,玉桓立刻開了馬車門,她先下了車,這才回身去扶喬雅。
「師妹……」宜昌真人被兩個徒弟一人一邊扶着,含淚瑩瑩的向喬雅走來,人還未到,聲音就先哽咽了:「你瘦了……」
喬雅心裏都快吐了,她在那白雲觀半個月可不是白埋伏的,她早知道這宜昌真人到底是打什麼主意了,也知道這宜昌真人到底對自己是什麼態度,可在人前她居然裝的這麼滴水不漏,實在不得不說句佩服。
「師傅,哭啊。」一個聲音在喬雅耳邊悄悄響起,旁邊還奏着樂,這聲音只有喬雅能聽得見。
哭?哭你妹啊!喬雅心裏翻了個白眼,能哭得出來就怪了。她可從來沒裝過白蓮花好嗎,哪有人家那說哭就哭的功夫?
還沒悱惻完,突然喬雅只覺得自己胳膊肘外側一陣針扎了似的痛了一下,緊接着自己鼻子一酸,眼淚自己就流下來了。
臥槽……這什麼情況,喬雅傻愣愣的看着前方,懵了。
宜昌真人也懵了。自己跟青楚的關係,好像沒有這麼好吧。這孩子當真看到自己病了就哭了?是不是哭得太快了點,她眼淚才剛醞釀出一點,還不夠流下來的程度啊?
青楚你哭慢點。等等我!
在外人看來,喬雅這傻愣愣的看着宜昌真人,哭得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就是這師姐妹倆關係好的證明了。
喬雅被人推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伸出手顫抖着伸向宜昌真人:「師姐……你怎麼老了那麼多……」
噗——宜昌真人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了。這熊孩子,你還會不會說話了,不會說話你閉嘴!
可她還不得不伸手出去握住喬雅的手,假惺惺的說:「師姐這是太想你了。」
喬雅點了點頭,吸了下鼻涕:「那我不走了,我去求皇上留我在白雲觀,依舊跟師姐作伴。」
宜昌真人又想吐血了,別啊,你留下幹嘛,白雲觀沒你飯吃!
「好好。我去求皇上,請他開恩留你下來。」
「嗚……」喬雅抹了把眼淚,這該死的眼淚到底還要流多久,為什麼就是停不下來呢?「師姐你真好!」
圍觀的不知情觀眾們紛紛抹淚感慨,青楚真人和宜昌真人的關係真好啊!
進了觀,喬雅被帶進了東客院,行李都被送進來後,宜昌真人這才拍着喬雅的手讓她好生休息一下,一會兒再帶她去師傅靈牌前祭拜。
宜昌真人一走,喬雅就捂着胳膊瞪着玉櫻玉桓兩人。
玉櫻吐了吐舌頭。從袖子裏摸出一個小玉簪來。「師傅,是我乾的。」
喬雅見她大大方方承認了,反而不氣了,繼而捏起她的玉簪看了看:「這東西怎麼做到的?」
玉櫻給喬雅看了看玉簪的尖頭:「用這兒扎的。扎曲池穴,一紮一個準。風池穴也行,我母親以前專門給人哭靈,就是這麼幹的。」
喬雅聽了滿頭黑線,真是行行出狀元啊,她還以為是大夫呢。搞了半天是個喪葬職業啊。
玉桓守在窗前警惕,喬雅這邊拿了自己的玉如意出來,又摸出一個黑曜石寶石的戒指戴上,跟着她把戒指上的黑曜石對着自己,說了句:「喂喂,聽得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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