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晚上的捆綁遊戲,第二天,關煌絲毫不受影響,精神奕奕地起床,熱依徹底歇菜,之前的計劃全部作廢,需要臥床休息。
關煌出門的時候,她還迷迷糊糊沒睡醒。
「大清早的喝早茶,有什麼事?」
高永勝笑着說道,「你這天天忙的腳不沾地,不早上聯繫你,鬼影子都找不到。」
關煌撇嘴:「不說我走了。」
高永勝舉手投降,「好好,兩個事。」
「嗯?」
高永勝:「一個是超人上市的事,你有沒有計劃,有的話我們這邊要做準備……」
關煌皺了一下眉頭,「暫時沒有,超人的潛力還遠遠沒有發揮出來,再說了,公司不缺錢,用不着上市融資。」
上市?
起碼要等兩三年,公司規模足夠大再說。
現在融資沒什麼困難,上市對他來說,沒什麼吸引力。
高永勝也不意外,「沒有就算了,我們就不用準備太多的流動資金。」
關煌問:「另外一件事呢?」
高永勝笑了下,有點不好意思:「那個,我先聲明,我只是傳個話,絕對沒有任何傾向性的意見。」
關煌曬然,「搞什麼?」
「張紹文想跟您和解,找到我了。」
關煌愣了下,「他啊……」
高永勝雖然說了只是傳個話,還是忍不住道,「其實呢,冤家宜解不宜結。」
關煌若無其事,「我和ab資本沒有私人恩怨。」
高永勝也不反駁,順着他的話說,「是這個理嘛,咱們和氣生財,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
關煌笑笑,「和解?太看得起我了,對了,有沒有說怎麼和解?」
高永勝:「那個,具體沒說。」
「隨便說說?」
高永勝:「沒有,說是讓你看他們的誠意。」
「哦。」
高永勝欲言又止。
關煌看着他,「有什麼話直說,像個娘們。」
高永勝:「那個,我猜的。」
「嗯?」
「可能要拿張蘭陵開刀。」
關煌愣了下,「這……」
高永勝:「老張最近的日子不好過……」
關煌打斷他,「其實,我還挺欣賞老張的。」
高永勝嘴上附和道,「這倒也是,老張這個人,能力還是有的。」
憐憫,是勝利者的特權。
或許,關煌真的欣賞張蘭陵。
不過,這種欣賞只能發生在對方失去獠牙之後。
最近網約車的監管沒人再提,「三管」徹底銷聲匿跡,仿佛從來沒有發生過。
張蘭陵作為首倡者,也坐了冷板凳。
關煌嘆口氣,「算了,不說他了,這年紀一大,就看不得慘事。」
高永勝呆住了。
不明白關煌什麼意思?
只是隨口一說,還是讓他傳話,把張蘭陵搞慘一點?
關煌繼續說道,「有個事你幫我看一下?」
高永勝:「什麼?」
關煌:「還是孩子上學的事,上次不是找過你嘛,這次還得再麻煩你……」
不待關煌說完,高永勝馬上接過話,「看你說哪去了,這算什麼,你別操心了,讓對方直接打我電話。」
關煌沒拒絕,「行,回頭我讓她找你。」
「好的。」
……
兩人又聊了一會,高永勝隨口說道,「萬科跟寶能的事,你看好哪一方?」
去年6月,股災爆發,哀鴻遍地。
保監會要求,保險公司要維護資本市場穩定,買入藍籌股。
7月,前海人壽買入5.53億股萬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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