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在窗台。
白拿鐵坐在窗前,給無限續杯推進去子彈。
兩顆煤炭子彈,兩顆火藥子彈,還有兩顆沼氣子彈。
「怎麼樣?感覺如何?」
「老闆,這太舒服了!」
「舒服就好。我們的委屈,就沒有白受!」
白拿鐵鼓勵一番無限續杯,看看牆角的花盆。
花盆裏堆滿大糞子彈,而老太太棗,已經長成一顆小樹!
小樹上,甚至有沉甸甸的棗子。
廢土的植物,果然夠乾脆!給了它足夠多肥料,它就能長出果實。
「多虧小雨醫師教我,否則我哪懂種這玩意兒。」
今天不用值班,白拿鐵決定,去臨時醫務部,探望一番小雨醫師。
……
避難區中幾萬人,居住條件不怎麼好,伙食水平非常一般。常常有人頭疼腦熱。
臨時醫務部,就在避難區最中間的樓,一二樓全都佔滿。
門外幾個小孩子,正守着藥壺,在煎藥。
「熟悉的味道。」
這是黃連湯,白拿鐵很熟。
旁邊的台階上,幾個小男孩,正在看一幅畫。
不知道是什麼畫,幾個孩子兩眼發直,恨不能把眼睛瞪進去。
「看啥呢?」
白拿鐵悄悄湊上前。
「啊?」
「你幹嘛?」
「滾啊!」
幾個孩子,如同觸電一般,瞬間把畫窩進懷裏,牢牢抱住。
看看他們通紅的臉,心虛的眼,白拿鐵心中有數。
嗤笑一聲,懶得搭理。
走進大樓。
走廊里,所有門都敞開,窗戶也敞開,讓秋風自由出入,帶走灰塵,也帶走病氣。
每一個門裏面,都有好幾個病人,或躺着,或坐着。
有的無精打采,有的說說笑笑。
白拿鐵徑直去往診療室。
只見小雨醫師坐在桌前,趁這會兒沒病人來,用手托着下巴,正偷偷小憩。
這些天裏,她實在太累了,甚至臉頰都清減許多,露出顴骨。
「狐媚子臉?」
白拿鐵壞笑,突然想到這麼一個詞。
小雨醫師聽見腳步聲,被驚醒過來。
看見來人,露出笑容。
「快坐。」
她人瘦了,臉小了,眼睛顯得更大,黑色瞳仁更加有神。
「最近怎麼樣……」
兩人最近都很忙,一旦忙碌起來,便不覺疏遠。可若忙裏偷閒重逢,又會突然驚覺,原來已經好久不見。
你一言,我一語,聊聊忙碌的工作,聊聊生活的瑣細……
突然。
「你是誰啊?
「不看病就不要賴在醫務部。」
白拿鐵轉身,看到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青年男人,正冷冷看過來。
「你又是誰?」
小雨醫師連忙介紹。
這個穿白大褂的青年男人,名叫「陸一文」,是自願來醫務部幫忙的平民。
這些天來,他確實幫了很大忙,小雨醫師對他很客氣。
「一文,這是我朋友。
「暫時沒有病人上門,我和他聊會兒天。
「你忙你的。」
陸一文面色冰冷。
「這些天小雨醫師很辛苦。
「她每天睡眠時間不超過六小時。
「她的睡眠時間很寶貴。」
說完,也不走,就杵在那裏,盯着白拿鐵。
白拿鐵心中古怪。
這小白臉該不會看上小雨醫師了?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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