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濤清楚的知道,生死就在這一搏之間。如果不是徐佳惠現在情緒不穩定,也不會這樣輕易的就被他鼓動起來去和趙泗拼命。
他只有這一次機會了,趙泗是下了死手要除掉他的。如果徐佳惠突然又抽瘋朝着他撲過來,他也就只有死路一條。
劉濤趁着徐佳惠撲向趙泗拼命的空擋,躬身一拳全力發在趙泗的側腰上。
這一拳是保命的一拳,拼了全力。
徐佳惠是發了狠的和趙泗拼命,兩手像鐵鉗子似的抓住了趙泗握刀的手,張嘴毫不猶豫的一口咬下去,恨不得把手腕直接咬下來。
「m!賤女人!」趙泗疼得面部猙獰,用空出來的那隻手砸得徐佳惠的腦袋砰砰直響,「賤女人!你給我放開!」
劉濤一拳打完,又在趙泗側腰上同樣的位置又來了一拳。
趙泗疼得額上只冒冷汗,咬牙強撐着對劉濤說,「劉濤,咱倆有話好說!你幫我抓住這個女人,功勞都歸你!」
劉濤聽着趙泗的話沒吭聲,視落在不遠處的垃圾堆上。估計這條巷子是里有某個小店的後門,距離小後門有幾步遠的地方專門用磚頭壘出了個圈子堆放垃圾。
這種地方垃圾不是每天都清理的,一般是兩三天一收拾。今天因為沒到日子,所以這個垃圾堆沒有被清理。
劉濤很快就從垃圾堆里看到了他想要的東西,裝垃圾的膠袋,還有某種不知名的帶着,似乎是女人衣服上的。
趙泗見劉濤從垃圾堆里撿出那兩樣東西心中立時警覺了起來,更加死命的捶打徐佳惠。想把刀子從被徐佳惠咬着的那隻手上拿過來,可是沒夠着。
劉濤走到趙泗腦後,毫不猶豫的把膠袋套在了趙泗的頭上。
一股惡臭直衝進趙泗的鼻孔里,直讓人作嘔。
「劉濤!劉濤!我們都是五爺手底下的!」
劉濤慢條斯理的把繩子纏在趙泗的脖子上,繞着膠袋,一圈一圈的收緊。
袋子裏傳來趙泗焦急的呼聲「劉濤!放了我!什麼條件都好說!」
隔着袋子,喊聲悶悶的有些模糊,也沒有趙泗喊出口來時候那麼大的聲響。
劉濤沒理會,只是咬着牙的用力。他清楚得記得剛跟在五爺手下的時候後,五爺就跟他說過——你要是想狠的時候,就狠到底,斬草除根。你要是想裝做是個好人,那就偽善到底,就算是別人打你一巴掌,你也得送給人家一尊金佛感謝人家的菩薩心腸。
對於趙泗這種人,劉濤知道,是一定要斬草除根的,這次沒弄死,只要趙泗翻身了,回頭肯定會弄死他。
膠袋裏的空氣漸漸稀薄,最終貼在了趙泗的頭上,形成了一個頭部的輪廓。
趙泗的眼球開始不受控制的上翻,臨死的時候,趙泗已經後悔了。他後悔沒有帶個幫手就向劉濤出手,他後悔行事太匆忙沒有計劃。
趙泗覺覺的癱軟,直到放棄掙扎。劉濤才鬆開手,然後隨手撿了個舊報紙,包着趙泗的刀子,在趙泗的胸口上連扎了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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