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力數剝開亂石,迎面而來的,便是靈劍刺入。
這讓黑衣修士一驚,他努力躲避,卻也避之不及,靈劍將他的肩胛骨給刮來,濃厚的鮮血流動下來。
「啊啊啊!」
黑衣修士吃痛,他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不由的捂住肩膀,此刻靈劍飛轉,落在了趙立征的手裏。
「竟然敢來襲擊我,你好大的膽子!」
趙立征說着,黑衣修士抬頭,他的肩膀依舊流着鮮血,血流不止,看樣子他也是傷得很重。
而趙立征雖然也有所掛蹭,但也無傷大雅,根本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實際損傷。
「哼,那又怎麼樣?我是恆岳派的弟子黃文生,你一無名無派的小子,敢殺我麼?殺了我,門派定然饒不了你,我可是核心弟子!」
黑衣修士有恃無恐的說着,恆岳派雖然沒落,但也不是一個無名無派的修士可以輕易拿捏的。
更重要的是,他還是核心弟子,若是他死了,門派肯定會追查下來,孰輕孰重,他相信趙立征肯定能夠權衡好。
可這樣的事情,在趙立征眼裏根本不算什麼,而且他生平最討厭別人威脅他了。
此語落下,趙立征露出似笑非笑的樣子,他便是道:「哦?如果,我敢殺了你呢?又待怎樣?」
趙立征露出玩味的樣子,黑衣修士由最開始的不確信到瞳孔猛縮瞪大眼睛的場景不超過兩瞬。
「不,不可能,你根本就不敢!」
黑衣修士厲聲說着,下一刻趙立征便是將他的頭顱斬斷,他的腦袋飛起,鮮血如注的流淌一地。
做完這一切,趙立征並沒有鬆懈下來,他看着另外一個方向,便是道:「這位道友,看了半天了,也該出來了吧!」
趙立征早就察覺到又有一個人跟了過來,他也沒有做任何的掩飾,直接開口說着。
「你果然不簡單啊,能夠從方厲的手底下強過這把靈劍,真是不簡單!」
一名青衣修士緩緩走出,他身上帶着出塵的氣息,很明顯他與其他修士並不一樣。
他的一出現,趙立征便是警惕起來,氣息如此出塵,幾乎不染凡塵之中的煙火氣息,恐怕對方已經築基,就是不知道有什麼樣的仙家手段?
「你這句話什麼意思?方厲,是誰?」
趙立征不動聲色的問着,青衣修士聞言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裝什麼傻,他是不是打劫了你,然後被你反殺,你將他的長劍掠奪過來,這個人我認識,他叫方厲,總喜歡掠奪那些修為比他低的修士資源,早些年,他憑藉靈劍之利,讓我在他手底下吃過虧,當初我便暗暗發誓,比他更早進入築基期,掠奪他手裏的那把靈劍,沒想到,讓你給捷足先登了!」
青衣修士說着,他的語氣之中充滿了緬懷之意,可這種行為只有趙立征能夠明白,他並不是在緬懷,而是在赤裸裸的炫耀武力。
他已經進入築基期了,而趙立征只是一個鍊氣期,他說出自己的修為,目的不言而喻。
「哦,那又如何?又待怎樣?」
趙立征只是不咸不淡的哦了一聲,就這一聲哦,激怒了眼前的青衣修士。
「哼,交出靈劍,我饒你不死,要不然……你應該知道,鍊氣期跟築基期作對,只有死路一條!」
青衣修士也不在溫潤爾雅,而是面目猙獰的說着,他出塵的氣質瞬間被破壞,反而成了一個欲望纏身的人。
「築基期,就很了不起麼?」
趙立征撩起眼皮,他不屑的說着,這讓青衣修士十分惱火,他豎起手指,指尖轉動流動,三股火焰升騰而起,不停的悅動跳躍。
「去!」
青衣修士說着,三股火焰隨着路徑的推移逐漸變的越來越大,形成了遮天蔽日的大火球,降臨在趙立征的頭頂上。
趙立征凜然不懼,他不避不閃,直面着眼前火球。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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