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夜道:「退是沒問題,但得防止烏諾國王過河拆橋。別看他現在對你恭恭敬敬的。那是用得着你!將來他翅膀硬了,可就未必如此。」
「權利是個好東西,可權利有最容易改變人心,人性經不起考驗。所以你需要t國這樣強大的後台,好讓烏諾國王忌憚,不敢過河拆橋。」
林星瑤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本來我對這裏的一切並不在意,他想要過河拆橋也無所謂。但既然我男人這麼護着我,那我就不操心,都交給你好了。」
「你這個懶惰的女人!」君玄夜寵溺地拍了拍她的腦袋。
林星瑤笑着依偎在他的懷裏,盡情的享受在他的寵愛和無所不在的呵護。
事實上,以前的林星瑤並不似現在這樣散漫。
從前,她出任務的時候,渾身上下每一根弦都繃得緊緊的。每走一步她都要深思熟慮,各種權衡算計。
也只有和君玄夜在一起的時候,她可以少些算計、少些權衡、少些謀劃,因為這些君玄夜通通會替她做好。
她靠在君玄夜的胸膛,只覺得無比安心:能有人事事為你考慮的感覺,真好啊。
在君玄夜的協助下,林星瑤安排好了天神宮的一切。
唯獨不知道該怎麼處置那個發瘋的達西教皇,於是她離開的前一晚,特意喊來了烏諾國王。
此刻,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
烏諾國王睡眼惺忪地跑來天神宮見教皇,得知教皇居然要在寢殿召見他的時候,還有點吃驚。
x國民風還是非常淳樸的,大晚上的跑到女人睡覺的房間,總感覺怪怪的。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有點猶豫,隔着門喊道:「教皇,我來了。您找我有什麼事,要不去前殿談談吧?」
君玄夜開了門:「進來吧。」
烏諾國王這才鬆了口氣,尋思着少帥在,應該不會產生誤會。
進到裏面,就見林星瑤正站在旁邊,看着牆面上的裝飾畫。
烏諾國王笑着走過來說:「教皇對畫有講究?我以前也學過繪畫,大學的時候還畫過油畫,不過我天賦不太好,在美術系一直都是墊底的。」
林星瑤恍然大悟:「我說這幾幅畫為什麼那麼丑,原來是個成績墊底的美術生畫的。」
「什麼意思?」
然而當烏諾國王的目光轉向牆上的畫作的時候,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僵:「這畫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
林星瑤好笑地道:「你自己的畫,當然眼熟了。」
她指了指畫的右下角:「這是你的簽名吧?」
烏諾國王湊近了些,看到右下角寫着「w·n」的字母的時候,終於認了出來:「這還真是我的畫呀!怎麼會在這裏?」
林星瑤又指了指旁邊的幾幅畫:「一共五幅,都是您的大作呢。」
烏諾國王這時才想起來:「哦,對了。我剛進美術系的時候,繪畫的興趣很濃。別人都說我畫得不怎麼樣,可我自己卻非常滿意。有時候給達西寫信,還順帶把畫也寄給他。這幾幅畫應該就是我當年送他的,沒想到他居然還留着。」
林星瑤道:非但留着,而且還用鑲嵌着名貴珠寶的畫框框裱,掛在臥室里天天看。」
「達西」烏諾國王愣了一會兒,喃喃地道:「我一直以為,自從我出國留學後,我和達西的情分就淡了。沒想到他居然還留着我的畫。哎,留着這些畫幹什麼呢?這麼丑,根本上不了台面。他堂堂教皇想要什麼樣名貴的畫作沒有?」
「我們z國有句老話叫愛屋及烏,大概意思是說喜歡一間屋子,會連屋頂上的烏鴉都一塊兒喜歡。」
林星瑤轉過身,目光定定地看着烏諾國王:「你的畫作,不就是屋頂上醜陋的烏鴉嗎?」
烏諾國王驚了,驚得久久未能回神。
好一陣子,他才喃喃地道:「可我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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