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人自己照顧!」君玄夜說着,順手丟了個床單過來:「趕緊的,撕開擰成繩子!」
林星瑤和祝小雯已經開始動手,滋啦啦地把能撕開的東西都利用上了。
宋白煦也不猶豫,飛快地幹活。
沒人管姜東德,但強烈的求生欲望下,他也扯下了被罩開始忙活。
外頭,槍聲越來越近。顯然已經快要殺到他們這邊了。
林星瑤道:「不能再耽誤了,快躲起來!」
倉促之下,繩子只結了四五米長,雖然不足以挨到地面。但是綁在宋白煦身上,吊掛在窗框上,倒是勉強能撐一會兒。
君玄夜是最後出去的,他爬出去之後,還順手拉上了窗簾,又關上了窗子,避免露出痕跡。
剛剛藏好,就聽到房間裏傳來暴力破門的聲音。然後又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又由近及遠。最後消失不見。
宋白煦被吊在窗戶下外頭,乍一看跟個晴天娃娃似的。搞笑是搞笑,可繩子就卡在兩個腋窩下,緊緊地勒着肉,箇中滋味一言難盡。
他豎耳傾聽了一會,見房間裏已經沒什麼動靜了,就仰着頭道:「能進去了嗎?」
「再等等,防止他們去而復返。」林星瑤看了看天色,心裏默算了下時間。此刻天已經黑透,時間已經不早了,李總統派來的救援應該快到了吧?
宋白煦只覺得兩個腋下的肌肉被拉扯着火辣辣的疼,還有一些擔心繩子不牢固,他對離得最近的君玄夜道:「你幫我拽着繩子,萬一斷了你也好及時拉住我。」
君玄夜道:「沒必要吧?繩子如果真要斷,我拽着也沒用。」
祝小雯道:「宋白煦你儘量別亂動,儘量減少繩子的摩擦,才不容易斷。」
「到底還是我家小雯關心我。」宋白煦苦中作樂地道:「我突然覺得我挺牛逼的。一次墜崖、一次墜樓,今天倒好,掛這裏欣賞外國的月亮。」
君玄夜嗤笑:「今天和前兩次不一樣。」
宋白煦道:「怎麼說?」
「前兩次都比較高,真掉下去了死了倒也乾脆。」君玄夜說着目光往下瞅了瞅:「你現在吊在七樓和六樓中間的位置,不算特別高,運氣好的話可能死不了,但是斷腿斷胳膊必然是難免的。」
宋白煦就很氣:「君玄夜你故意的是不是?媽的,本來我還不覺得怕,現在突然恐高了怎麼辦?君玄夜我要真摔斷腿了,你負責我下半生!」
君玄夜冷笑:「還是讓祝小雯負責吧。」
於是祝小雯就很嚴肅地說了句:「我負責!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嫌棄你。」
宋白煦:「」欲哭無淚啊!
其實宋白煦這邊的情況還算好,他的繩結打得專業,根本不會斷。君玄夜和他說話,看似是在氣他,但其實也在轉移他的注意力。
相比之下,姜東德的情況就要糟糕多了。
他的剛才急急忙忙的,有一條床單扯得細了點,再撐下去估計就要崩裂了。
姜東德也注意到了,喊了句:「快幫我看看,我這個繩子是不是要斷了?」
君玄夜正說要不要先把他拉上去,卻忽然聽到屋裏再度傳來幾個人的腳步聲,以及說話的聲音:
「馬爾斯大人,這間房間之前已經搜查過沒有人。」
「原來的住客呢?」
「這個不知道,好像沒有發現。」
「再查一遍,一個漏網之魚都不許有!」
林星瑤他們幾人還好。姜東德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濕透,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頭頂上,那條維繫着自己性命的簡易繩子。
最中間的那一節越崩越緊,突然滋啦一聲,姜東德「啊啊啊」慘叫着跌了下去。
這裏的動靜很快吸引了屋裏人的注意,窗子被猛地推開,幾個腦袋探了出來。
林星瑤、君玄夜、祝小雯三人就分別站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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