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看得一陣醋意翻騰,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君玄夜一眼,意思是:這種場合給我莊重點,免得連累我。畢竟你可是打着我安德王子的面子才有榮幸進來的!
君玄夜感覺到他目光不善,只回了他一個輕蔑的冷笑:多管閒事。
當着元帥的面,戴維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裝作看不見。
他轉過頭來微笑着對森格拉元帥道:「元帥,聽聞您的城堡花園裏種了一株舉世罕見的鬼玫瑰,不知可否將其送給我?我朋友身中月噬蠱毒,需要鬼玫瑰的根莖煉製解藥救命。當然了,作為回報,我可以拿同等價值的物品與您交換。」
森格拉元帥看了眼君玄夜,然後才道:「本來王子殿下您找我要東西,我萬萬沒有不給的道理。但是鬼玫瑰只有一株,且這種花生的奇特,養了這麼多年根莖也只有一條。我已經答應給了別人,並且已經砍下來去煉製解藥了,實在沒有第二株再贈送給王子您了。」
原本戴維對鬼玫瑰志在必得,突然聽說鬼玫瑰已經被別人捷足先登了,大吃一驚。
「居然這麼巧,還有別人也中了月噬蠱毒,需要用鬼玫瑰解毒嗎?」
他有些慌了,擔憂地看着林星瑤。
君玄夜的死活戴維是不在意的,可林星瑤瑤也中了蠱毒,等着鬼玫瑰解毒。
當初要不是知道有解毒的辦法,他也不可能答應林星瑤幫他引蠱入體。
林星瑤聞言也有些緊張了起來,略顯不安地看向君玄夜。
君玄夜這才悠悠地開口,安撫林星瑤:「不用擔心。」
又對戴維道:「不好意思,捷足先登的人就是我。以後的解藥的事情,就不勞王子您費心了。」
戴維愣了愣:「你捷足先登了?什麼時候的事?你今天不是頭一次來森格拉城堡嗎?怎麼可能先我一步?」
君玄夜道:「抱歉,忘記告訴你了。我今天並非托你的光進來的,事實上,這個城堡我前後來過至少十次。只不過每次都比較低調,不像安德王子您,大張旗鼓的。」
「你居然來過這裏不下十次?」戴維更加吃驚。
要知道,森格拉城堡可不是人人都能進入的。
就連他來的次數也不到三次。不是他不想來,主要是他想拜訪,人家也不一定願意接見。
可君玄夜,一個z國商人,憑什麼?
然而,主座上的森格拉元帥卻一直微笑着,並沒有反駁。
戴維看了看森格拉元帥,又看了看君玄夜,終於反應過來,問道:「你們認識?」
森格拉元帥道:「玄夜,我看你和王子很熟,還以為你們是朋友。怎麼你沒向王子介紹你的身份嗎?」
他沒有直接說出口,其實就是一種試探。
君玄夜大大方方地道:「大爺爺,我和安德王子可不能算是朋友。」
「大爺爺?」戴維再遲鈍,到了這一步也有所頓悟。
森格拉元帥道:「玄夜是我孫子,自小一直在z國長大。」
戴維只覺得腦子突然「嗡」的一聲巨響,仿佛一聲驚雷在耳邊炸開。
現在想想,方才覺得一切其實有跡可循。
如果不是因為身份特殊,君玄夜怎麼有膽子廢掉金吉的手?還大言不慚地和自己立了個什麼狗屁的賭約。
現在想想,戴維才發現自己被君玄夜坑了。
奸詐!狡猾!可惡!奸商!
森格拉元帥見安德王子臉色慘白,他十分關切地道:「王子殿下,您沒事吧?」
君玄夜還不肯給戴維一點情面,悠哉悠哉地開口道:「別忘了三天前的那個賭約。誰先得到鬼玫瑰誰就贏。現在我贏了,按照約定你應該稱我夫人一聲『乾媽』。乖,過來喊乾媽!」
戴維:「」
林星瑤到底和戴維多年交情,這個時候不忍心落井下石,小聲地對君玄夜道:「算了,戴維本來也是被我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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