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蕙蘭驚訝之後,指着她聲音尖銳地道:「你居然敢動手?知道我老公什麼身份嗎?」
公爵夫人當即冷了臉。王儒成可是她的姐夫啊,公然打她姐夫的臉,和打自己這個公爵夫人的臉有什麼區別?
「來人!」公爵夫人喝了一聲,立刻就從會場裏涌過來十幾個黑衣保鏢:「把這粗鄙無禮的女人趕出去!」
祝小雯察覺自己好像犯了錯。她過去執行的任務都是直來直往的,沒有豪門名流繞彎彎的經驗。此刻倒也沒有多少恐懼,唯一擔心的是,自己如果被趕出去了,就不能再保護宋白煦,估計又要挨隊長批了。
就在這時,宋白煦笑吟吟地站出來,擋在祝小雯身前:「公爵夫人是吧?這場宴會可不是您家裏的私人宴會,恐怕您沒有隨便趕人的權利。」
公爵夫人怒道:「你又是誰?」
王儒成受傷嚴重,嗚嗚地指着宋白煦,可惜他半嘴牙都被打掉了,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宋白煦先是好心地對王儒成道:「你這樣的形象也不適合在宴會上呆了,還是早點去醫院吧。」
然後才漫不經心地回答了鄭蕙心的問話:「宋白煦,聽過沒?這場宴會就是我們宋家資助的,所以嚴格來說我宋某人才是今天的東道主。你在老子的宴會上,趕老子的人,不覺得搞笑嗎?」
鄭蕙心自從掛上了公爵夫人的頭銜後,走到哪裏都被人高看一眼。
就算到了z國那也是被名流貴族捧着的存在,結果現在,先被那個黑妹蔑視打臉了,接着又被宋白煦當眾嘲諷。頓時就氣得渾身發抖。
她當然不會粗鄙地和人吵架,所以鄭蕙蘭就站了出來:
「姓宋的,你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別忘了你辦這個宴會是為了招待誰的?作為東道主,你不好好招待貴客也就算了,還和自己的女伴沆瀣一氣。你丟的可不是宋家的臉,而是我們整個z國商會的臉!」
鄭蕙蘭倒是很會說話,為了打壓宋白煦,把整個z國商會都給抬了出來。
如果宋白煦應對不當,得罪了整個商會,即便宋家地位高,也經不起眾人的憤怒。
偏偏宋白煦這人吃軟不吃硬。別看他平常吊兒郎當的,但心裏的算計從來不少。
本來他資助這場宴會,是為了在公爵面前博得好感,得到g國的那筆大生意。
可現在,王儒成夫婦倆公然出現,並且和公爵夫人如此親密。很明顯,私底下已經談好了。
宋氏既然得不到這筆訂單,那他宋白煦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公爵夫人,說白了也不過就是商人之婦,他怎會放在眼裏?
宋白煦雙手插在西裝口袋裏,吊兒郎當的語氣里滿是鄙夷:「鄭蕙蘭,你一個早就移民的人,有什麼臉拉着整個z國的商會給你撐腰?再說,我宋白煦的面子從來都是自己掙的,什麼時候丟過?」
「反而是你,自己家沒落了,轉而就跑去抱羅克公爵的大腿,在這裏蔑視別人?怎麼,你真以為你們王家能拿下那筆單子?就算開後門吃下了,只怕也會消化不良!」
他言下之意很明白,就算王家拿到訂單,可訂單最後能否定完成的了,那是需要強大的後方支援。如果真把宋白煦惹毛了,他也不介意用點陰招,給王家使點絆子。
鄭蕙蘭沒想到宋白煦居然這麼護短,甚至不惜得罪羅克公爵。
她道:「宋少,不過區區一個女人,你至於弄得魚死網破嗎?」
宋白煦冷笑:「你大可試試。」
「你!」鄭蕙蘭冷哼:「果然是紈絝子弟!」
宋白煦哈哈一笑:「老子玩得起,老子樂意!你們王家玩得起嗎?哼,賠了一個女兒還不夠長記性的嗎?」
王心悅早就是名流圈裏的笑話了,只是今天大家看在公爵夫人的面子上,閉口不提。
偏偏宋白煦專挑她的痛處打,鄭蕙蘭頓時就覺得難堪至極,氣得牙痒痒,卻拿宋白煦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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