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夜對君哲遠道:「我的命不是你一個人給的,但是一場父子,我不會做得太絕。我在南邊有座島嶼,上頭有座別墅。你要是願意,後半生就去那裏過,我會給你安排好一切,讓你吃穿不愁。」
「君玄夜你什麼意思?你要囚禁我?那個島與世隔離,我上去了還能出得來?」
君玄夜道:「我不逼你,你可以選擇不去。但是從此刻起,你所有的卡都會被停掉。君家府邸也不會允許你進入。你如果覺得靠你自己能活得下去,你隨意。否則,就去那個島上頤養天年吧。」
「你你你你」
君玄夜看着他,冷冷地一笑:「別忘了,君家現在是我在掌管!」
就這還是因為爺爺當年的囑託,君玄夜不想看他活活餓死。
一個蛀蟲,離開了君家的供養,很快就會餓死。至於他勾搭包養的女人,也只會舍他而去。
「阿東,帶他離開這裏。」
阿東立刻走出來:「老爺,請!」
君哲遠嚷道:「我不走!不走!」
根本由不得他,他已經被兩個保鏢架着帶走了。
臨走之前,大概是知道自己已經別無選擇了,高聲嚷道:「我上島可以,讓我把小芳、小燕、小玉她們帶着一起啊!」
可惜,沒人搭理他。
處理完家務事,君玄夜再度拿起了話筒:「我君玄夜的私人感情本不想太過招搖,可偏偏有人喜歡搬弄是非盯着我們君家不放。」
「既然如此,那我索性把話撂在這裏:我君玄夜既然已經娶妻,就不會再朝三暮四。至於以前的未婚妻,已經退婚了,就不再作數、不必再提!」
「我的夫人只有林星瑤一位,無論她什麼身份、地位我都不在意。婚姻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不需要外人來質疑般不般配、合不合適。」
「至結婚證的事情」
剛才宴會上的事情,已經有人一五一十地報告給君玄夜知道。
「我起初並不知道,對我夫人十分愧疚。但也恰如我夫人所言,我們已形成了事實婚姻,即便沒有證,婚姻也是存在的。不過稍後我們夫妻會去重新補辦,以免以後再有人就此事來議論。」
王心悅心心念念那麼久的男人,此刻卻見他公然維護別的女人,還當眾說她這個未婚妻不作數。
嫉妒發瘋一樣地在心底滋生,她幽怨地看着父親。
王儒成心疼女兒,站出來道:「君玄夜,剛才君哲遠可是當眾說了,退婚的事情是子虛烏有。既然長輩之間根本沒有退過婚,那麼你背信棄義,另娶她妻,難道不該給我們王家一個交代嗎?」
豪門之間對婚約的事情是非常重視的。當年訂婚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後來王家退婚,因為是王家這邊嫌棄君玄夜瘋了,所以理虧之下就也沒有當眾宣告。
君哲遠呢,他覺得兒子被退婚太丟人了,自然也不會到處宣揚。
所以,剛才君哲遠主動說和王家沒有退婚,因此,王儒成這個時候就咬着這個不放。
「就算你君玄夜今天有了新歡,不認這場婚事,也必須要就此給王家道歉賠償!」
到了這一步,王儒成必須要給王家爭回一個面子。要不然,他女兒將來如何在豪門間立足?
王心悅適時的紅了眼圈,裝出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裝模作樣地對王儒成道:「爸別說了。這種事情,總是女方吃虧。大不了我以後就不嫁人了」
林星瑤聞言忍不住冷笑:「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堂堂王氏掌門人,居然倒打一耙。難怪女兒有樣學樣,擅長茶藝。」
君玄夜看向向王心悅,目光幽冷。
王心悅很想從他的目光里看到對自己的歉意,哪怕是些許的。可惜,沒有。
「王心悅」,這是君玄夜第一次指名道姓地喊她,語氣冰冷得好像喊一個陌生人:「當年,我病重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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