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到後半場的時候,姜洛洛打了個小小的哈欠。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靳聞洲看了他一眼,「是不是困了」
小笨蛋最近都10:30左右睡覺,現在確實是他應該困的點兒了。
姜洛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後點了點頭。靳聞洲帶着姜洛洛從大廳出去的時候,樂家一對父母為表尊重,將兩人送了出去。嘴裏還一直客套着,沒讓對方盡興的話。眼看着那兩個身影坐上汽車離開,樂母搖了搖頭,然後又嘆了口氣。
「看好的女婿,飛了!「
年父:「也不一定吧,年輕人都愛玩,不一定什麼時候就分手了!」
「況且我們家年年也剛剛成年,還小着呢!說不定大學的時候也會談一場戀愛!「
「等到了適婚的年紀,保不准,兩個人就又都單身了!」
「再說了,結婚都講究門當戶對,靳聞洲是個聰明人,不會娶這種家庭出身的孩子的,沒有根基,沒有助力。」
年母攏了攏肩膀上的披肩,篤定的搖了搖頭:
「你不懂的。」
「今天這場宴會,我仔細觀察了靳聞洲好久。」
「今天的宴會這麼熱鬧,可靳聞洲的注意力沒分走片刻,一直在關注着自己身邊的這個小孩。」
「看他是不是渴了,是不是餓了,是不是困了。」
「寵的跟掌上明珠似的。」
「有這樣一個心肝寶貝在前面,哪怕以後靳聞洲真的要商業聯姻,也不會對自己的妻子好的。」
「他的心,早已經徹徹底底拴在另一個人身上了。」
樂母嘆氣,拍了拍自己身邊男人的手:
「行不通的。」
「得為咱們家寶貝,再物色新的人選了。」大抵是今天在宴會上的時候,姜洛洛陪着樂年年喝了好幾杯酒。
所以剛上車不久,他就開始昏昏沉沉的了。
坐在他旁邊的靳聞洲扶着對方的小腦袋,放在自己肩膀上,又把車內的溫度調的高了一點。
他就這樣一直保持着這個動作,從樂家回了別墅。到家的時候,肩膀上睡着的人已經睡得很香了,呼吸中帶着點果酒的香甜,長而卷翹的睫毛乖乖鋪在眼下,打出大片陰影。靳聞洲揮了揮手,讓司機先離開,然後小心翼翼的,把肩膀上的人轉移到了自己懷裏。
他睡得很沉。
似乎連做的夢都是甜的,所以唇角還掛着淺淺的笑。微微凸起的唇珠墜在唇瓣中間,像是花蕊上的露珠,嬌氣到不行。
原本寬敞的車廂,因為他抱着人而顯得有些擁擠。
柔軟的觸感落在他懷裏,靳聞洲靜靜的注視着自己懷裏的小笨蛋,胸膛一片柔軟,連心口都有着充實的甜蜜。燈光昏黃,柔和了靳聞洲鋒利的臉部輪廓,冷厲的薄唇勾着一點弧度,少了幾分霸道的凜冽,多了點不為人知的柔情。
他就這樣抱着懷裏的人,慢慢俯下身子低頭。
然後很輕很輕的,吻了吻對方的嘴巴。
像是霸道兇殘的獅子,小心翼翼的親吻初綻的花朵。
姜洛洛整個人都是軟的,就連唇瓣都柔軟的過分。
像是開到旺盛的花瓣,禁不起輕輕碾壓。靳聞洲心跳停了一秒,然後又猛烈地跳動起來。原本應該淺嘗輒止的一個吻,忽然在擁擠的車廂中被拉長。1292615
他吻着對方的嘴巴,在對方甜蜜的夢裏,汲取過分甘甜的美好。被他抱在懷裏的人發出一點兒被打擾的輕哼。靳聞洲才像是如夢初醒一般,慢慢放鬆了,勒緊對方的大手。
他喉結快速滾動兩下,又像是依依不捨一般,輕輕的吻了吻對方的唇。
然後用自己的外套把人抱起來,邁着大步,朝外走去。姜洛洛這一覺睡了好久。
再度醒來的時候,灼熱的陽光已經透過窗簾照了進來。1292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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