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個個死去的長老,雲鷹痛呼一聲,分出兩個分身,就要潛往戰場,出手相救。
秦翌將右手微微一抬,之前僵持在結界周圍的青金二光瞬間青漲金消,青光透出結界,直接將金光擠壓到了雲鷹身前。
雲鷹只感覺身下一股巨力湧上來,然後整個身體翻滾着沒入頭頂的雲霧之中。
雲鷹的兩具分身還沒來得及離開,就直接淹沒在了青光之中,猶如海市蜃樓似的消失了。
青光也在消滅了雲鷹的兩個分身之後,猶如潮水似的,再次退回了結界處。
雲鷹在雲霧之中站住腳跟後,猶如魚游淺底似的從雲霧之中躍出,一臉憤怒的看了五個空間一眼,感知到最後的風鷗長老也死了之後,憤怒的盯着秦翌道:「你敢和同夥演戲殺死我妖皇一脈的長老?我皇庭是不會放過你的。」
說着,身後的皇庭投影再次下降了幾十丈,皇庭投影的金光再盛幾分,湧出的金光再次與青光僵持在了結界附近。
皇庭中關注此戰的很多大妖,似乎為了呼應雲鷹的這句話,皇庭投影中凝聚出一個個具體的投影,隔着清濁結界,隔着九重天闕,隔着投影與現實,將自己的力量投射過來,讓皇庭投影的威能再盛幾分。
僵持在結界的金青二光再起波瀾,金光大放,青光隨之增加幾分,與金光對沖,將想要突破結界限制金光再次堵在了結界兩側。
「你可代表不了妖皇,」說到這裏,秦翌頭抬得更高了幾分,望着雲鷹頭頂的方向,笑問道:「您說,是不是啊?妖皇陛下?」
一個金髮金眸少年的投影出現在雲鷹的頭頂,只是氣息,就讓整個空間為之顫動,升起一層層漣漪,但又很快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撫平。
雲鷹感知到妖皇的氣息,整個身體為之一僵。
眼睛心虛的轉了兩圈。
該來的,還是要來了。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只是,他這事辦得太丟臉了,背着妖皇私自出手,結果沒得到秘境,還將跟着他的五個長老搭進去了。
事情做成這個鬼樣子,讓他在妖皇的面前頓時沒了以前倚老賣老的信心和底氣,他在皇庭的威望也將因此而大減,這次回去,只怕沒他的好日子過了。
雲鷹在心底嘆了口氣,不管心裏怎麼樣想,動作不敢有絲停滯,僵了一下後,立刻回過神來,趕緊轉過身,衝着妖皇的投影行禮,隨後不敢再有任何言語,恭敬的站在一旁。
妖皇沖雲鷹點了點頭,看向秦翌。
「人王,神交已久,終於見面了。」
秦翌緩緩升空,飛到了和妖皇同樣高度,行了一個中原與貴客初次見面的禮儀,想到三次眼神的交流中達成的默契,感嘆道:「是啊,神交已久,終於得見。」
妖皇感知看到他的出現,瞬間收回視線,順着視線看了東海的方向一眼,搖了搖頭道:「我們下的餌他們沒咬,看來,想要在大劫前會一會他們,是不可能了。」
秦翌笑着說道:「很正常,若是那麼容易咬餌,他們也不可能活到這個紀元了。」
雲鷹聽到這裏,再也控制不住表情了,眼中滿是驚詫看向近在咫尺的秦翌和妖皇。
「下餌?咬餌?這,這是什麼意思?」
雲鷹突然想到剛才秦翌說的那句「戲演砸了,不用演了」,之前他以為他是說給戰場上的那五人聽的,隨後五個戰場形勢瞬間扭轉,似乎也印證了他的猜測,但是,再在仔細想來,秦翌當時並沒有動用什麼神念傳音之類的手段,只是用單純的說了出來,這也是當時他下意識的認為秦翌在和他說話的主要原因。
他自己自然可以確定,自己沒有配合秦翌演戲,再看妖皇的反應,與秦翌的對話,一個念頭不由的湧上心頭。
『難道,秦翌這話,是對妖皇說的?』
雲鷹一臉陌生的看着眼前他看着長大,無比熟悉的金髮金眸已經稱皇多年的少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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