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你誇獎那位年輕人能夠進入真理級,僅僅是一個玩笑,還是當真的?」
事後,南六指詢問蔣將軍。
之前,剛剛抵達這個老舊城市的時候,在寬容和友善的外表之下,他難免有些瞧不起本地人。
畢竟,他手上都是什麼精英?過去接觸到的都是什麼大老?
這一個最高只有律令級強者,別說神祗和准神了,連規則級都找不到一位的三線城市,對比過去的經歷、環境,又有什麼值得尊重的。
在內心深處,他更多的是落難鳳凰不如雞的悲哀,還需要對那些明顯能力一般的凡人官僚露出笑顏和誠意。
面子上再和睦、親切,但內心處的高傲不屑是不可遏制的......他一個國家領導人級別的幹部,天賦驚人的超自然強者,看到別國的一些普通人縣級幹部,還需要有求於對方的時候,內心難免有一些負面波動的。
但在接觸路平安後,他就當即迎來了當頭一棒。
「能夠融入聖火的魔性植物?這怎麼可能!!」
在情報詳實,甚至有實物作為回報的時候,現實是拒絕不了的。
而讓他驚嘆甚至恐懼的是,這位研發者,居然僅僅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年輕人!
「這個世界,水有點深.......」
他恐懼的並不是路平安本人,而是培養出他的本世界的超自然體系,雖然已經有職業體系有了一些理解,但本世界的職業者成長偏慢,規則級難出的現實,也讓他有些低估了本世界的強度。
尤其是,他確定這碩大的城市,一個規則級都沒有的時候。
現在,一個這麼年輕的新人,一個連律令級都不是純菜鳥,居然僅僅憑藉數個月的功夫,就完成了新物種的開放,把自己世界偉大的造物化作了自己力量體系的一部分.....這種職業體系的汲取、吸收能力,讓他恐懼。
就如他之前,看到工匠特刊上,已經把他們世界特有的封印術體系,化作了本地化,甚至隱約有青出於藍的感覺的時候,那種五味雜陳的麻木感,讓他至今難忘。
比起個體的強大,這種「隨隨便便」就遭遇到的,能拿出奇蹟造物級別的年輕大老,這種把自己世界的奇珍化作營養品的文明和技術的碾壓性優勢,才是真正讓他恐懼的。
很自然的,當他回去之後,就直接詢問自己的同伴,詢問那「您認為他有可能成為規則級是認真的嗎?」
在任何一個世界,每一個規則級,都是極其困難而珍貴的,那意味着他們可以打破世界的自然之理,做不到理論上不可能成功的「奇蹟」......既然是奇蹟,自然是稀少而珍貴的。
被南六指當面詢問,蔣黑放下手中的茶杯,手指在桌上輕敲了一陣,停頓的思考了一陣,才說道。
「我說這話的確有些衝動了,畢竟,每個規則級都有自己完全不同的成長道路,基本沒有通用的經驗,他的確在我眼中相當特殊,但理性上沒有任何人能夠絕對進入規則級,那太難了,很多情況下突破者本身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通過的.......」
這話,讓南六指鬆了口氣。
陪同的情報人員看出來路平安的微表情,他一個自幼接受特殊教育的外交人才,怎麼可能錯過。
在他看來,能夠把這種等級的讚譽照單全收的,只有兩種可能。
「要麼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要麼,是真的有絕對把握能夠進入......現在,看來,應該是前者,只是一個不知道規則級有多困難的稚鳥。」
「啪!」
但規則級的蔣黑回憶起當時的場景,下意識的輕踩地面......鋼筋水泥的地面直接出現了大片的裂痕。
「......我當時說出這樣的評價的時候,的確有些衝動。但當我說完這話的時候,我卻下意識的感覺到這是理所當然的,一定會成真,眼前的人,大概遲早會成為和我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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