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考慮的是「武技」.......

    「這已經不僅僅是瓶頸問題了，或許就是我的武技突破了，也達不到我的預期。」

    「廢話，武技說到底是高效率運用身體的技巧，你是人類只有雙手，分心兩用就很離譜了，同時使用四五種甚至七八種能力？你的肉身跟得上，你的大腦和反射神經跟得上？」

    路平安想說跟得上，畢竟在他看來，超凡武技本來就相當神奇，武技是肉體和神經反射的肌肉記憶，很多看似不可思議的動作，實際上是肉體的自動反應。

    如果真的練到超凡入聖的話，即使同時處理七八種能力，應該也做的到......好吧，人類不是八爪魚，貌似真的做不到。

    肉體跟得上，心靈和腦力也跟不上，現在已經相當誇張，但也有主軸和從屬，三四種能力其實都是伴隨着肉體行動而衍生出來的，這是他的軸......但貌似真的已經抵達極限。

    路平安想用「武技」的「肌肉反應」來記錄各種能力的使用，來最簡化各種能力的使用前綴，但很多能力本身的要求就是全神貫注，他的肉體跟得上，精神也跟不上。

    放棄雜學，有取捨的選擇專精？可路平安自己都不知道哪一條途徑更有前途，更不確定未來的他，能在哪一條道路上找到更有價值的寶藏。

    捨棄是可以的，但他虧的慌，也等於丟掉了自己「多面成長」的天賦，那是他三個月走完別人四五年的道路的根源，是他最大的依仗。

    現在，他只是想把那些「一階」、「二階」能力整合到一起，成為一把最強的武器，成為一個隨時可以調用且同時攻擊的武器平台，這過分嗎？這一點都.....

    「......相當過分了，你確定自己說的是人話？你想要一把螺絲刀，它必須有鑰匙、激光、火箭、銀行卡、農具、望遠鏡等一切功能，之後還要留出開口，方便你繼續添加。」

    好吧，路平安自己也知道這有點強人所難，超出了人類的極限，至少他用武技整合的道路，遇到了「現實」的瓶頸。

    「萬能的大貓，給個意見吧。」

    繼續死磕武技？那是會一直努力，那是強大的根本。

    但在可預視的未來，單純的武技解決不了路平安的問題。

    就算練成了，整合了三四種能力構成的「超凡武技」，他接下來獲取的新力量該如何整合？從新再來一次？那恐怕他一輩子都在修修補補了。

    其實，路平安隱約已經知道了答桉。

    現在詢問大貓，只是再度確認一下。

    或者，給自己一個下定決心的理由。

    「.....答桉你不是早知道了嗎？看你有多大的決心，看你對人類的身份，有多大的執念了。」

    兩人早就知道，這個問題遲早必須面對，路平安需要不是更好使用肉體的「技巧（武技）」，而是「上限更高的肉體」。

    那麼，答桉從一開始就很明顯了，剩下的只是踏出這一步的覺悟。

    「哈，人類是有極限的，所以我......算了，老梗不想玩了。人類，從成為職業者那一刻起就不是了，談何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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