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老百姓今兒真啊麼真高興,大過年的講的是一個辭舊迎新.」
在西伯利亞的冰天雪地之中,恰在幾年前才上春晚的東方年味小調在來回激盪,路平安愉快的在樹梢上蕩漾。
「你很開心?」
而另外一邊的貓貓,憋屈的都快炸了。
「的確很開心,畢竟我是上坡路.呃,我真的沒有暗示某人現在在下坡路。」
好像越描越黑了,路平安還是老老實實閉嘴了。
事情就是事情,道理就是這個道理,但同一件事兩個人可是完全不同的感覺路平安畢竟只是一個六階,在一個豁出去的八階戰職手上活下去,就意味着他本身巨大的進步。
意味着他已經可以在高階戰場站住腳,意味着他的「雙子戰術」在頂級戰場是有繼續開發價值的。
這更意味着他的能力組成是合理的,且繼續發展下去就有足夠的潛力可挖,不需要回頭再來.這就是類似他上了個重要的期中考場,沒有大勝但考了合格分,下去之後只需要查缺補漏而不需要重頭打地基,他自然有些開心。
至於差點暴斃?路某人還真沒當回事,他只是驗證了即使是現在的他,還是不要隨便在頂級的戰職面前晃悠的現實。
但在大貓眼中,她卻是被自己過去的手下敗將壓着打,就算手上還握着兩張翻盤的牌,也沒有足夠的把握必殺。
一方邁入了新的台階,一方從神界墜入凡間,雙方心情差距巨大。
而應對大貓的焦躁,路平安卻笑着說道。
「.別急,這一次,我們肯定走的比過去的『天平災獸』遠。」
路平安的話語,讓大貓焦躁的情緒冷靜了一些,因為她也知道這並不是安慰,而是明明明白白的現實,是路平安正在規劃之中的未來。
和往昔那個獨自走到盡頭,被滴滴作響末日逼瘋的匹夫.婦不同,這一次,天平災獸眼中的終點,或許只是兩人的開始。
焦慮、煩躁、暴躁通過心理的鏈接傳遞給了路平安,而自信、渴望、平靜的愉悅心情,卻傳遞迴了克麗絲。
雙方,最終達成了詭異的平靜,語言或許滿是欺詐,但鏈接的心靈,平衡了雙方或正面或消極的情緒。
路平安對未來的想法、規劃、自信,沖淡了克麗絲的焦躁和不安。
「我我去準備了。我會迅速解析他的血肉,下次見面給他一個驚喜。」
路平安聳了聳肩,也懶得去說什麼.他最好奇的,是為何直到今天,自己居然依舊還是秩序善良陣營,就他所知,能夠不被「正義之刃」視作敵人的,在職業者之中堪稱聖人了。
「好像,這個可以利用」
當初大舅子.咳,貓哥哥的事情,讓路平安認真研究了阿洛波斯之刃這個途徑。
阿洛波斯,是真正視惡如仇的神祗,但在本世界的大部分國家,它是毫無疑問的邪神。
緣由相當簡單,它過於極端.走它道路的阿洛波斯之刃,必須不斷的獻祭惡徒給它,才能維持自己力量不退步,而要進步的話,自然要大殺特殺。
聽起來像是好事?但邪惡本來就是一個相對概念.吐一口唾沫是惡,殺人全家是惡,而法律的職責之一,就是「罪責相適應」,不要讓輕罪承擔過於沉重的責任。
「除惡務盡」聽起來不錯,但現實之中哪有那麼多該死的惡徒讓你獻祭,很自然的,為了維持力量,阿洛波斯之刃基本會進入濫殺的境界。
打架鬥毆是死,偷竊詐騙是死,但做人不誠信腳踏兩隻船,在他們的判斷之中,基本也是死刑。
對於具體如何判定,路平安是有點好奇的。
「他們有自己的一套判定機制,是最原始而直接的『血腥復仇』,只要傷害了『無辜者』,他們就可以進行審判。」
在他們的判定之中,功過是無法相抵的,這也是路平安如此驚訝的緣由。
「我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2s 3.983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