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7日,星期一,小雨。
上午八點,杭初雪就敲響了他家的門。
「鐺鐺鐺!」
「來了!」許陽略顯低沉的聲音傳來,隨即打開了房門,看到門外依舊開朗的女孩。
「今天有什麼事呀老闆?」
面對她的詢問,許陽只是笑了笑輕聲說道:「今天給我當一天司機!」
轉身換上一件非常顯舊的黑色外套和對方下了樓,隨即兩人上車往嚴悅家的方向開去。
沒錯,今天就是嚴悅的忌日,沒有像去年一樣準備好多東西,因為這次他準備和對方的父母一起去看她。
而昨天晚上他就提前給對方打了個電話,讓她今天過來一趟。
而今天的他在杭初雪眼裏很不一樣,沒有了往日的樂觀開朗的狀態,也沒有了那一如既往的笑臉,整個人看起來平靜異常,安靜的有些可怕。
儘管他臉上沒有露出絲毫不好的情緒,但這樣的情況杭初雪還是第一次見。
因為在她的心裏,自家的老闆永遠都是那個積極樂觀的大男孩,直到此刻她才仿佛感覺到,眼前的這個大男孩也許成熟的可怕。
尤其是那一雙眼睛,沒有往日的活力反而有些歷經滄桑的感覺,仿佛裏面都是故事。
兩人慢悠悠的開到嚴悅家小區樓下,許陽獨自上樓。
當站在對方家門前剛想敲門的時候,門突然就打開了,裏面的兩位老人已經換好衣服,手裏拿着東西剛剛準備出發。
看到他在外面,嚴媽媽有些驚訝的說道:「小許,你怎麼了啊,怎麼沒提前打個電話呀!」
「阿姨,今年我想和你們一起去看她!」
聽到這話,在場的三人都有些沉默,過了好一會還是嚴爸爸輕笑了一聲說道:
「哈,行,那今天咱們就一起去看看小悅吧!」
「阿姨,我幫您拿!」說着,許陽伸手接過對方手中準備的東西,隨即三人下樓。
到了樓下,天空已經下起了毛毛細雨,他趕緊帶着兩位老人來到自己的車子面前。
「小許什麼時候買的車呀!」嚴悅的爸爸問道。
「去年就買了,但是一直也沒怎麼開。」
正在這時杭初雪連忙從車上下來,兩位老人見到對方不禁露出疑惑的眼神,沒等對方詢問他就趕緊介紹到:
「阿姨,叔,這是我經紀人杭初雪,今天讓她開車帶着咱們幾個過去。」
「叔叔阿姨好,我是老闆的經紀人!」
隨即杭初雪也趕緊乖巧的和兩位老人打招呼,雖然不知道兩位老人和自家老闆的關係,但是看自老闆對兩人的態度也知道關係十分親密,一看就是家裏的長輩。
「你好,今天麻煩你了!」嚴媽媽笑着說道。
「您客氣,應該的!」
之後把東西放在後備箱幾人上車,而杭初雪是按照他給指的路漫漫的把車子開出了市里。
因為下雨的原因,車子開的非常緩慢,車裏的四人一句話都沒說,保持着沉默。
許陽和兩位老人沉默的理所應當,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而杭初雪則是不敢問,也不敢說話,做好她今天司機的分內之事就完了。
而且明眼人都能看出今天的氣氛不對,有些沉重,要是她不開眼的在車裏沒話找話想緩解一下氣氛,那才是自作聰明呢。
顯然她的智商還是在線的,別看她平時和自己老闆會開開玩笑,也沒有一般屬下對老闆的敬畏,但是在正事面前她還是相當有分寸的。
就像今天早上許陽剛開門說完第一句話之後,她就察覺到不對了一樣,從而也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儘量不說話的小透明。
車子行駛了將近一個小時,幾人終於來到了這次目的地《福山墓園》。
此時杭初雪心裏是非常疑惑的,不知道自家老闆過來祭奠誰,而且還是和兩位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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